第二十章[1] 论民主时期历史学家的某些特有倾向[2](第4/4页)

他谈到当今的诗人和演说家的次数几乎与谈到教堂的神父一样多。他很少会使用到拉丁文,我甚至怀疑弥撒中的《慈悲经》可能就是他所知道的所有希腊语了。

他几乎总是表现得独创、睿智、出乎意料,总的来说效果很好,但是有时候他的语言组织却是杂乱无章,错误频出,不够完整。还是放弃理解他的话吧,听听就好。

如果当你独自回到你的居所中,机缘巧合之下将你刚才聆听的这个人与上个时代的基督教演说家相比较,你会不无担忧地发现,在这个世界中流淌的奇怪力量将会具有什么样的能力啊;然后你会明白民主在顺带地重建了人类的短暂制度之后,最终在它们的本性下变成了最为不可变动的事物,并且虽然基督教的本质永远无法被改变,它至少还是改变了其用语的形式。(草稿,卷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