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1] 关于美国人的哲学方法[2](第3/6页)

他在另一个地方写道:

对于我正在写的第九章之前的所有章节(1838年12月),在每一个章节中我都会需要假设读者知道是什么引导了民主国家走向了个人主义,或者知道是什么引导他们有了对物质享乐的喜好。这8个章节的经验证明了关于个人主义和物质享受的两个章节应当放在其他章节之前。

(编者注:路易斯)认为不管在以上这两个章节中有什么样的逻辑上的好处,我必须坚持将关于方法的章节放到最开始。他说那样将可以堂皇地展开主题,并且将使主题能够立即从一个较高的角度被观察到。(TYC,CVk,1,第11页)

手稿中的第9章现在是第11章了,章节标题为“美国人如何对待艺术”。

另一个也许是更优先的注解这样提议道:“也许有一章是关于民主对道德科学的影响的。我不认为本书的第一章是这样的。”(TYC,CVa,第45页)

[2]第一章。

这一章节探讨了一个非常抽象的事物。因此在这一章节中我必须非常努力地将这个事物解释得非常清楚和可以理解,否则读者将会感到沮丧。

这一章中有两个观点,由于我轮流地进行和放下这两个观点,所以会造成思想的疲惫,这就是关于独立方法的观点和对一般观念的倾向和爱好的观点。

这两个观点都必须紧密地相互联系在一起,要不就必须完全分开,各自进行探讨。

也许用几个词解释表达的含义:一般观念、归纳、方法。(YTC,CVj,1,第42页)

装着手稿的文件夹上面写着这样的注解:“没有不存在一般观念的社会,并且如果在每一个问题上,每个人都只能独自依靠各自的理智来解决的话,那一般观念就不会存在。”

[3]在边上用铅笔写着:“还有宗教,安培?”

让-雅克·安培,折中主义喜好的作家和历史学家,著名的物理学家之子。托克维尔1835在瑞卡梅夫人的沙龙中遇见了他,而安培爱上瑞卡梅夫人已经15年了。我们不知道托克维尔和安培之间的友谊是怎样开始的,但是我们知道《民主》的作者曾将这本书的几个章节读给他听,并几次寻求他的意见。从1841年开始托克维尔庄园的其中一个塔楼被作为“安培之屋”,随时做好了接待他的准备。不知疲倦的旅者安培,他的好几次长途旅行都是以拜访托克维尔为终点。

因为作者的死,安培为“他最好的朋友,阿历克西·德·托克维尔”发表了一封感人的文章。(《通信》,47,1859年,第312—35页)托克维尔与安培之间的通信被发表在作品完本的卷11里。

[4]在草稿和初版里还有:“……摆脱国家准则。”(YTC,CVj,1,第21页;另一个版本里在43页)

[5]“尽管笛卡尔对公众公开表明了极大的蔑视,但是他的理论方法是建立在平等观念的基础上的,因为如果我必须依赖我自己,那为什么你们不这么做呢?”

“新教自己已经声明社会已经变得非常民主了。”(YTC,CVj,1,第13页)

“笛卡尔,最伟大的民主主义者。”(YTC,CVj,1,第53页)

凯尔戈莱在1834年6月27日的来信中提议两位好友应该一起阅读《方法论》。这封信里还包含了凯尔戈莱读这部作品的第一印象。

[6]边上写着:“也许将我在关于革命的章节里提到的东西转移到这里来。基础的东西在这里,这些基础在建立结构的时候必须被好好保护。”

[7]“一个民主的国家、社会、时代并不是说在这个国家、社会和时代中,所有人都是平等的,而是在这个国家、社会、时代中,不会存在等级,固定的阶级,特权,特殊和专有的权利,永恒的财富,掌握在家族手中的固定财产,在这样的环境中,所有人都有上升和下降的可能,人们在所有方面都可以融合在一起。”

“当我想在政治意义上表达它时,我会说它是‘民主’。”

“当我想谈论平等所带来的结果是,我会说它是‘平等’。”(YTC,CVk,1,第50—51页)

[8]“假设所有人在知识、教化和理智上都是完全平等的,世界上就会出现理性主义。”

“理性主义,一般观念:两种由平等产生的事物,但却不一样。”

“关于在民主时代中宗教赢得普遍舆论的重要性。”

“我在还没有完全理解这个新词汇时就使用它了。赋予它的最本性的含义是‘个人理性的独立’。”(YTC,CVj,1,第10—11页)

[9]在初版手稿的边上写着:“新教的宗教(也许我应该尽可能的少触碰宗教的内容,我怕我的手指被烧)。”(YTC,CVj,1,第45页)

[10]“我想我知道我们祖先的语言,但是我不知道他们的历史。我打开16世纪的书籍(三个难以辨认的字)。我了解到,一个人向所有的人布道,说每个人都有权利和能力去选择每个人独有的通往天堂的路。我确信一般的欧洲国家都接受了这个新的教条。这就够了。我不需要历史都展现在我面前的人来教导我说,宗教革命之前和发生时会伴随着大规模的政治革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