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外星DNA,地球生命(第5/8页)

他补充说道:“虽然公众喜欢这样的观点,但是不论有多强有力的证据存在,科学还是希望通过保持缄默来规避这些话题。有一条不成文的科学教条,即外星生命不存在于我们临近的地带,或者即使这样的生命的确存在,它也同我们的地球毫无关系。”维克拉马辛哈见证了这种“缄默”。2010年3月,卡迪夫大学天体生物学中心的维克拉马辛哈被撤职了,其部门的研究经费也撤销了。

生命就是被播种在地球之上的,维克拉马辛哈在该观点之上走得更远。他认为,外星生命形式每天都在通过流感病毒进入我们的地球。他发现,流感的爆发通常伴随着大量流星雨的出现,这些流星雨同外星物质一道被留在了地球的大气中。特别是,他相信,诸如西班牙流感病毒这样的疾病,实际上是乘着陨石从太空来到地球之上的,这在1918年到1920年间造成了大量死亡。西班牙病毒造成了5000万到1亿人死亡,即世界人口的8%到16%。这成为了人类史上最致命的灾害之一:约5.5亿人,即世界人口的32%遭到感染。受灾最严重的地方当属西萨摩亚(Western Samoa),在那里约有90%的人遭到感染,1/3是成年男子,1/4是成年女子,还有1/10的孩子失去了性命。

致命的第二波又在短时间内席卷了全球,如此之快的传播速度是人类的运载工具所无法实现的,所以这种病毒确实是来自太空。刘•韦恩斯坦(Lau Weinstein)认为:“虽然在局部地区会发生人对人的传播,但是这种疾病在同一天出现在世界的不同地区。另一方面来说,疾病的传播相对较短的时间也需要数天甚至数周。”能够证明外星传播机制的最佳证据就是,1918年冬天,这种疾病突然出现在阿拉斯加州(Alaska),这个州的多个村子被隔离了数个月。

维克拉马辛哈还提到了“雅典瘟疫”(Plague of Athens)和“查士丁尼瘟疫”(Plague of Justinian)作为进一步的证据——这些瘟疫源自外星。雅典瘟疫是一场毁灭性的传染病,它在伯罗奔尼撒战争(Peloponnesian War)(公元前431年到公元前401年)的第二年传到了希腊首都,这场瘟疫的起因尚不得而知。查士丁尼瘟疫于公元541年到公元542年横扫包括首都君士坦丁堡在内的整个拜占庭帝国(Byzantine Empire),它是历史上最严重的瘟疫之一。维克拉马辛哈还认为最近发生的“非典”(即传染性非典型肺炎,全称严重急性呼吸综合症)(Severe Acute Respiratory Syndrome,SARS)具有潜在的外星成份。“非典”在2002年11月到2003年7月几乎演变成了一场大流行病,造成已知8422人感染上病毒,916人被证实死亡。仅在一周之内,“非典”就席卷了中国的香港特区以及全球37个国家,在地球的上层大气中发现了细菌。虽然人们知道风暴、季风、火山活动等会把细菌带到这些地区,但是地球大气层的中层也是流星开始分裂的地方。

到目前为止所搜集到的证据表明,最严重的那场流感恰好同11年一个周期的太阳黑子活跃时期相同。免去维克拉马辛哈的职务不利于他找到证明这种可能性的证据。他指出,多达1吨的细菌性物质可能每天都在从太空中落到地球之上,这些物质转变成约1019种细菌,即地球表面每平方米就有2万个细菌。如此多的细菌物质让人大为震惊,绝大多数细菌物质只是附加在地球上不能进行培养的细菌菌从中。但是在有些情况下,这些细菌物质会对大自然产生不利影响,导致死亡和毁灭。如同生命来源于其它地方一样,死亡有时也来自于外星。

维克拉马辛哈还认为,他的结论同我们的祖先得出的结论相同。古代中国的天文学家记载了众多事件,讲到了彗星出现之后会产生瘟疫和灾难。编于公元前300年的《马王堆帛书》(Mawangdui Silk Texts)详细记载了29种不同的彗星以及与之相关的各种各样的灾难,这些灾难最早可以追溯到公元前1500年。维克拉马辛哈总结道:“所有远古文明,无一例外,都以一种惶恐且敬畏的态度来看待彗星。人们认为彗星预示着厄运、疾病和死亡,让人类卷入杀戮中,污染庄稼,传播疾病和瘟疫。……远古文明——古中国文明、古埃及文明、古印度文明——奠定了哲学、科学、天文学的基础,他们的观点不应轻易地就被忽略掉。”这样看来,我们几乎是兜了一圈又回到了原地,因为正是有了最初对胚种论的推崇,我们得到了把神话从“科学途径”中清除的动力。但是,胚种论让我们再次把传说、神话、古代故事纳入话题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