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英文版、法文版和德文版评论摘要(第4/5页)

余华的《兄弟》是一部具有划时代意义的小说,像托马斯·曼的《布登勃洛克一家》或者拉什迪的《午夜的孩子》。该书在全球范围内已获得了极大的成功……这本小说并不是用微妙的文字写成的,而是混乱、重复的;庸俗、淫秽的;血腥、阿谀的。《兄弟》是一种全新的风格。(德国《时代》周报 2009年8月13日)

余华并不是要揭穿或者控诉什么,他的写作兴趣在于描写人类的行为,在一定的政治的背景下个体的和群体的人的行为……这部作品带来的所有关于人和人类本性的思考,使它备受关注并最终成为一部伟大的艺术作品。(德国《法兰克福评论报》 2009年10月12日)

《兄弟》显示了人类情感的全景——从庸俗、狂热、机会主义到爱和内心的伟大,几乎全部包容在内。作者的叙述融合了史诗、戏剧、诗歌,有对话,有描写,有情节。既有深深的悲哀和难以名状的残酷,令人捧腹大笑的闹剧和怪诞离奇的幽默,也有直刺人心的嘲讽和让人解脱的欣喜,崇高细腻的爱和动人的同情。在这个小宇宙中,没有人是孤立的,也没有任何隐私可言的,求爱和耻辱,痛苦或死亡的故事都公开地发生在大街上,这使小说本身成为了世界剧场。(《新苏黎士报》 2009年8月15日)

很难有人能够将语言的幽默,情境的诙谐,社会及政治典型特点的现实讽刺以如此令人满意的方式表现出来……余华能够在小说中将过去的意识形态的幻象和现在的物质主义结合在一起。(《新苏黎世报》 2009年10月10日)

当君特·格拉斯的《铁皮鼓》出版时,引发的读者热情并不一致。一方面人们谈论“令人着迷的时代讽刺文学”,另一方面却对其显示了极大的反对和厌恶。《铁皮鼓》被认为是“抑郁的色情文学”,并最终上升到“荒唐和恶心的程度”。半个世纪后,中国产生了类似的反响。同样一组评论家聚在一起,像他们自己所说,是为了打消知名作家余华的希望。一个“黄色”的希望,因为余华的小说《兄弟》被看做色情的;一个错误的希望,因为作者破坏了可能性的所有规定;一个被破坏的希望,因为这本书政治上是错误的;也是一个“黑色”的希望,因为它不同于所有文学作品具有使人向善的作用,败坏了道德。(德国《世界报》 2009年9月26日)

小说《兄弟》描写很丰满,充满了对中国历史的小小的漫游。原著非常出色,考尔茨先生的译笔也很棒。至于中国审察部门为什么不禁止活跃的作家余华去法兰克福旅行,我想有关部门不会有人向我们解释的。(德国《世界报》 2009年10月19日)

《兄弟》的主人公是一对兄弟,作者把他们的命运放在一个动荡混乱、伦理颠覆的政治经济大变革时期的中国大社会背景下来描写……这部小说是这次法兰克福书展上被重点推出的一部作品。(德国《法兰克福汇报》 2009年10月22日)

在他的小说《兄弟》中,中国作家余华讲述了他的国家怎样沉湎醉心于文革和市场经济,并在宿醉般的剧烈痛苦后重新清醒……《兄弟》一书就其所有的笑话和所有粗糙的诙谐来说,是一部非常悲伤的作品。(德国《焦点》 周刊2009年8月21日)

《兄弟》在德国开展的中国法兰克福书展年的众多翻译版本中脱颖而出,成为了热门作品。它是一部了不起的,非常有价值的流浪小说。(德国《明镜》 周刊2009年10月13日)

一部激烈的,厉害的,充斥着性场景的怪诞作品,其中包含了市场经济,个人主义及日常生意经的发展。(《南德意志报》 2009年10月13日)

“怪诞的,诙谐的,鲜明的,有吸引力的”,中国作家余华为现代中国引进了一种人们难以设想的幽默。(《西德普通报》 2009年10月11日)

这是一部令人钦佩的作品,一部充满野性、令人回味无穷的荒诞的艺术作品,充斥着一些粗野原始下流的描述字句。创作这部作品的余华现在已是国际上最知名的中国作家。(《柏林文学评论》 2009年8月24日)

这本小说不仅仅是粗野的,讽刺的,夸张的,荒诞的,幽默而悲伤的,它包含了中国式的酸甜和浓烈,还促进了一种有影响的阅读。这部作品很有意思(对遥远的中国有基本兴趣为前提!),人们以又笑又哭的状态废寝忘食地阅读它,相反,从没有人会抱怨这本小说长达750页的长度……这是一部伟大的小说,毋庸置疑有着世界文学的突出水平。(德国《纽伦堡新闻》 2009年10月14日)

余华对中国历史进行清算,其中的讽刺会咬人,冷嘲热讽中充满苦楚。这是一本令人震惊、令人惘然若失的书,是一部了不起的小说。(北德电台:文化 2009年8月12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