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英文版、法文版和德文版评论摘要(第2/5页)

小说基调沉重、内容新异,讲述的是继兄弟宋钢和李光头之间的故事。小说从文革前后开始,时间跨度长达四十年……余华创造的丰满的人物形象和饱满的故事情节给小说增添了冷酷与刚强的弦外之音,他通篇都设法采用了他熟悉的冷幽默的手法。(美国《图书馆期刊》 2009年2月)

余华的《兄弟》以宏大的篇幅来叙述重大的历史,文字却极其朴素简洁,所有的注意力像激光灯一样聚焦在几个人物身上,故事内容几乎全部发生在一个小镇。用一种明白如话的语言来叙述上世纪六十年代至当下跨度如此巨大的故事,而且还要把整个现代中国的历史都囊括进去,这是需要胆量的,当然也需要非常规的写法。其结果是,我们看到了一部视野很小,内涵很深的大作。余华没有在人物身边发生的重大事件的背景上浪费笔墨,这让宏大的历史变得非常个性化。(美国《Pop matters》 2009年1月)

余华用后现代的路数,嬉笑并不时杂以猥亵地提醒我们,当今社会上演了一出虚假战胜真实,山寨战胜原版的闹剧。粗俗之人能够成功,是因为他们看穿了精英的假面,最后人人都迷失了方向,没有一个胜利者,因为谁都把握不住属于自己的东西。(加拿大《国家邮报》 2009年2月14日)

《兄弟》是今年人们谈论最多的一本来自亚洲的书,于2005年和2006年分上下两部在中国出版,英译本一月底在美国发行……《兄弟》躺在我的案头,它带给我强烈的震撼,也引起我心中的共鸣。(加拿大《温哥华太阳报》 2009年2月28日)

这是一部伟大的书,既写实又带有很强的象征意味,是一本值得期待的好书……《兄弟》迎头痛击了当代中国的现实。(加拿大《卡尔加里先驱报》 2009年3月1日)

余华非常成功地刻画了文革中令人恐惧的暴力及其对家庭的影响,以及晚近提倡快速致富的中国粗粝的一面,对过去四十年的历史提供了近乎教科书般的叙述。虽然小说中的许多情节看似荒诞不经,然而却有着坚实的事实依据。(英国《泰晤士报文学副刊》 2009年4月1日)

《兄弟》之所以成为一部杰作,得益于余华表现这种空虚感的独特方式。在余华看来,这种空虚感完全被身体所操控,没有灵魂,没有智慧,完全属于感官领域的肉体……余华借此似乎想告诉我们,既然在政治和经济上都屡遭挫折,那我们就只能相信自己的身体了。(英国《金融时报》 2009年5月25日)

《兄弟》最有意思的地方也许是它试图赋予中国晚近40年的历史以某种意义。当代中国努力在暴力、哄笑和自嘲的混音中与自身达成妥协。(英国《独立报》 2009年6月16日)

自从余华的这部小说问世以后,中国的经济增长就和其他国家一样急剧放缓。这可能会让《兄弟》看起来像是在描述一个过去的时代——二十一世纪初的那个奔腾年代。但是从另外的角度看,中国经济的放缓让余华在《兄弟》中描写的问题浮出了水面,比如腐败和无所寄托的状态。(《亚洲华尔街日报》 2009年2月19日)

小说虽然长达六百多页,但读起来却非常轻松。余华是个大师,知道怎样来写引人入胜的故事,怎样不断地给读者制造愉快的感觉。但是他对中国的文化实验也做出了社会学的批判。如果说艺术家剖析社会的方式是衡量这个社会成熟与否的标志,那么,余华告诉我们,中国社会已经发展到了相当的程度,至少在艺术上如此。(《亚洲书评》 2009年4月29日)

余华导演了价值和力量关系的倒置,他轻松地把小说从滑稽变成了悲剧,从讽刺变成戏剧……有时候,书重塑了作家。这本小说催生了一个新的余华……他既有海明威又有斯汤达的风格。(法国《世界报》 2008年5月9日)

兄弟俩突然处在历史的逆境,他们遭受了巨大的损失。余华,一个写了有关禁欲、野心和社会堕落的小说家,他在这篇粗俗的小说中没有什么可顾忌的。当他以这种力量唾弃这个世界时,就不在乎行为是否良好了。(法国《世界报》 2008年7月11日)

《兄弟》的作者具有非常突出的才能,他用惊讶但不失关怀的目光看待世界,读他的作品我们的情绪经历了从冷笑到泪水,从滑稽到悲剧,从文革时的野蛮到今天全球化的转变。这也是从手推车到高速火车的进步……《兄弟》可能是余华所有书中最为异类的。(法国《解放报》 2008年4月24日)

一个激动人心的淫荡故事,一个清晰的妄想,一个昏暗的闹剧,一个品位低俗的纪念碑,一个敏感的灵魂述说着……《兄弟》尖刻而深远,需要一个天才才能在这样两个叙述中保持平衡。特别是对于作者,借用比较和隐喻的组合,显示了在四十年间,胆小者、有才华者和贪婪者是如何移动的——从一碗面条到一辆空调汽车。(法国《费加罗报》 2008年7月5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