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释(第5/10页)

我虽然从没有打算将这个故事搬上银幕或激起电影剧本作家的想象,但故事结构和反复出现的画面情节倒真的有电影倾向。其精心安排的引子带有传统韵律感——或是对传统韵律的模仿。但无论如何,我不相信我的这个小矮人能感动哪怕最有人情味的恶魔,从而弥补了这个问题。

《土豆小矮人》还有一点和我的其他短篇小说不一样,那就是故事的英国背景。不能排除有什么背景便有什么主题的可能,但从另一方面讲,这奇特的异国情调(和我的其他故事不同,其他故事都是比较熟悉的柏林背景)能产生一种人为的新鲜感,倒也不惹人讨厌。不过总而言之,它不是我最喜欢的作品。我现在把它收入选集,只是因为这次精心重译是一场宝贵的个人胜利,这种胜利很少能落到被翻译背叛了的作者身上。

弗·纳博科夫,《俄罗斯美女及其他故事》(一九七三)

其实这则短篇最初发表在一九二四年四月的《俄罗斯回声》上,一九二九年又登在《方向报》上。

德·纳博科夫

《昆虫采集家》

《昆虫采集家》(一九三○)选自一九五八年的《纳博科夫的“一打”》(见附录)。

《风流成性》

《风流成性》的俄文标题是“Khvat”,最初发表于二十世纪三十年代初。当时的两种主要的流亡者报纸,《方向报》(柏林)和《最新消息》(巴黎)拒绝刊登,说是粗暴残忍,有伤风化。后来登在拉脱维亚首都里加的《塞戈尼亚日报》上,准确时间待查。它于一九三八年收入我的短篇小说集《眼睛》(Soglyadatay ,巴黎俄国年鉴出版社)。现在的英文翻译曾登在一九七一年十二月的《花花公子》杂志上。

弗·纳博科夫,《俄罗斯美女及其他故事》(一九七三)

《倒霉的一天》

《倒霉的一天》(俄文标题为“Obida”,词义为“攻击”、“羞辱”等),一九三一年夏写于柏林,登在巴黎的流亡者日报《最新消息》上(一九三一年七月十二日),后收入我的短篇小说集《眼睛》(巴黎,一九三八),题献给伊万·蒲宁(4) 。故事中的小男孩虽然生活在和我的童年极其相似的环境中,但好多地方和我记忆中的自己不同。在这里记忆中的我自己分裂成三个小男孩:彼得、弗拉基米尔、瓦西里。

弗·纳博科夫,《落日详情及其他故事》(一九七六)

《博物馆之行》

《博物馆之行》(Poseshchenie muzeya )登在巴黎流亡者评论杂志《当代年鉴》(Sovremennyya Zapiski ,第六十八卷,一九三九年),后收入我的选集《菲雅尔塔的春天》(Vesna v Fialte ,纽约契诃夫出版社,一九五九年)。现在的英文译文于一九六三年三月登在《时尚先生》杂志上,后收入纽约菲德拉出版社一九六六年出版的《纳博科夫四重奏》。

对非俄语读者也许要加一条解释性的注。故事中那个不幸的叙述人有一回看到一个店铺招牌,便明白了他如今不是生活在从前的俄罗斯,而是生活在苏维埃的俄罗斯。这里面的关键是少了一个字母。那个字母在从前的俄语中缀在一个辅音结尾的词的词尾,起修饰作用;但在苏维埃当时颁布的拼写修正法案中,这个字母被省略了。

弗·纳博科夫,《俄罗斯美女及其他故事》(一九七三)

《忙人》

俄语原作(Zanyatoy chelovek )一九三一年九月十七日至二十六日写于柏林,十月二十日登在巴黎的流亡者日报《最新消息》上,后收入一九三八年巴黎俄国年鉴出版社出版的我的短篇小说集《眼睛》。

弗·纳博科夫,《落日详情及其他故事》(一九七六)

《未知的领域》

《未知的领域》的俄语原作于一九三一年十一月二十二日以同样的标题登在巴黎的《最新消息》上,后收入一九三八年巴黎出版的我的短篇小说集《眼睛》。现在的英文翻译于一九六三年五月十八日由《纽约客》杂志发表。

弗·纳博科夫,《俄罗斯美女及其他故事》(一九七三)

《重逢》

一九三一年十二月写于柏林,一九三二年一月发表在巴黎流亡者日报《最新消息》上,标题为“Vstrecha”(相逢),后收入一九三八年巴黎俄国年鉴出版社出版的我的短篇小说集《眼睛》中。

弗·纳博科夫,《落日详情及其他故事》(一九七六)

《嘴对嘴》

马克·艾尔德诺夫和《最新消息》的关系比我更好(一九三○年代我和这家报纸老是闹矛盾),一九三一年或是一九三二年,他最终通知我说,原本总算要发表的这则短篇《嘴对嘴》(Usta k ustam ),终究还是不登了。“Razbili nabor。”(“排好的版撤了。”)我这位朋友垂头丧气地说。直到一九五六年它才得以问世,收入纽约契诃夫出版社出版的我的选集《菲雅尔塔的春天》。故事中的人物,不管隐隐约约疑似谁,到它问世之时也寿终正寝了,没留下后代。《时尚先生》杂志一九七一年九月发表了现在的英译版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