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释(第4/10页)

Skazka ,现在将它译成英文,不由得大吃一惊,我遇上了亨伯特(2) ,有点衰老但分明是他,正陪着他那位早熟的性感少女在我写于近半个世纪前的故事中散步。

弗·纳博科夫,《被摧毁的暴君及其他故事》(一九七五)

《恐惧》

《恐惧》(Uzhas )写于柏林,时间大约在一九二六年,我一生中最快乐的几年之一。巴黎的流亡者杂志《当代年鉴》(The Sovremennya Zapiski )于一九二七年发表了它,后收入我的三部俄语短篇小说集的第一部,即一九三○年柏林斯洛沃出版社出版的《乔尔布归来》。它早于萨特的《厌恶》至少十来年,与之有相同的思想倾向,但没有其严重的缺陷。

弗·纳博科夫,《被摧毁的暴君及其他故事》(一九七五)

《剃刀》

《剃刀》(Britva )最初登在一九二六年九月的《方向报》上。纳博科夫的第一部长篇小说《玛申卡》(《玛丽》)大约在一个月后出版。《剃刀》由劳伦斯·道尔译成法文,收在荷兰出版的《纳博科夫书库》(忙碌的蜜蜂出版社,一九九一)首卷中,现收入新编全集。

德·纳博科夫

《旅客》

《旅客》(Passazhir )于一九二七年初写于柏林,一九二七年六月六日发表在柏林的《方向报》上,后收入一九三○年柏林斯洛沃出版社出版的《乔尔布归来》,署名弗拉基米尔·西林。后由格莱布·斯特鲁韦译成英文,发表在吉尔克莱斯特·汤普森主编的《洛瓦特·迪克森》杂志上,第六期,第二卷,一九三四年六月于伦敦(我的名字印在封面上,写成了弗·诺博科夫-西林[V. Nobokov-Sirin])。后又收入休斯兄弟和格莱布·斯特鲁韦主编的《百年俄罗斯散文与诗歌集:从普希金到纳博科夫》,由纽约的哈考特布瑞斯世界出版社于一九六七年出版,保留了原来的署名。但目前这个集子中我不能用斯特鲁韦的英文译文,这与我不用他译的《乔尔布归来》,是出于同样的原因(见该篇注释)。

故事中的“作家”不是自画像,而是才能平庸的作家的普遍形象。不过那位“评论家”倒是对一位流亡同道、著名文学评论家尤利叶·艾恩瓦尔特(一八七二——一九二八)的友好素描。当年的读者都知道他准确、优雅的小手势,也知道他喜欢在评论文章中使用音调好听的对仗句。故事快结束时,每个人似乎都早已忘了红酒杯中那根点着过的火柴——我如今是不会允许这等事情发生的。

弗·纳博科夫,《落日详情及其他故事》(一九七六)

《门铃声》

读者会很遗憾地得知《门铃声》(Zvonok )这篇小说发表的具体时间没能确定。它自然是登在柏林的《方向报》上,可能在一九二七年,后收入一九三○年柏林斯洛沃出版社出版的《乔尔布归来》。

弗·纳博科夫,《落日详情及其他故事》(一九七六)

《事关面子》

《事关面子》原标题是“Podlets”(宵小之徒),登在柏林流亡者日报《方向报》上,时间大约是一九二七年,后收入我的第一部短篇小说集,即一九三○年柏林斯洛沃出版社出版的《乔尔布归来》。现在的英文译本一九六六年九月三日发表在《纽约客》杂志上,后收入纽约菲德拉出版社一九六六年出版的《纳博科夫四重奏》。

故事在单调的流亡背景中加了些迟来的浪漫传奇式的主题变化,这种主题自契诃夫雄伟壮阔的中篇小说《决斗》(一八九一)起已经衰落。

弗·纳博科夫,《俄罗斯美女及其他故事》(一九七三)

《圣诞故事》

《圣诞故事》(Rozhdestvenskiy rasskaz )登在一九二八年十二月二十五日的《方向报》上,现在收入新编全集。一九二八年九月纳博科夫发表了《国王,皇后,侍卫》(Korol', dama, valet )(3) 。

故事中提到几位作家:农民出身的涅维洛夫(笔名亚历山大·斯科别列夫,一八八六——一九二三);“社会现实主义者”马克西姆·高尔基(一八六八——一九三六);“民粹主义者”弗拉基米尔·科罗连科(一八五三——一九二一);“颓废派”利奥尼德·安德烈耶夫(一八七一——一九一九);“新现实主义者”伊夫金尼耶·奇里珂夫(一八六四——一九二三)。

德·纳博科夫

《土豆小矮人》

这是《土豆小矮人》(Kartofel'nyy el'f )的首次忠实翻译,原作于一九二二年写于柏林,发表在那里的流亡者日报《方向报》上(一九二九年十二月十五日至十二月十九日版),后收入一九三○年柏林斯洛沃出版社出版的短篇小说集《乔尔布归来》。一九三九年十二月,《时尚先生》杂志上登了这个故事的另一个英译版本(由瑟奇·贝尔腾森和艾琳·科辛斯卡翻译),错漏百出,还收在了一个集子里(《单一的声音》,科利尔出版社,伦敦,一九六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