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唯一的办法(第4/4页)

他们沿着狭窄的地下室走廊,顶着安装在格框里的灯泡向电梯走去。两次检查了他们的证件。在房间里乌杰林向维切斯拉夫指了指椅子。

“您的任务困难。”弗拉基米尔·库兹米奇转入了实质性问题。“我本人没有负责这个案子,上校委托我向您解释。针对卡卡巴泽有重要的罪证。您有怀疑:据他说,在民警局打他了。不瞒您说,有时会发生打人现象——我们国家的人形形色色。但是那时是打架。他没有证人……”

“有。”伊弗列夫冷漠地说道。

“你们找到了?”乌杰林真诚地吃惊了。“维切斯拉夫·谢尔盖伊奇,关于您我给卡申去过电话,打听了。他介绍您是位聪明并有经验的记者。”

“谢谢!”

“我和您两个人都是下属。我有我的上司,您有您的。和上司最好不要争吵,对吗?”

“是的。”

“顺便问一句,你们的马卡尔采夫怎么样——还在医院吗?真是不走运:心肌梗塞,又加上儿子的事,我也很想找到减轻罪责的情况——可是什么也没有!孩子要服十五年的刑——这就是个没有希望的人了。领导认为,可以彼此帮助。您商量一下。当然,谁也不会正式说出这个来,您明白吗?”

“我明白您的意思了。”伊弗列夫站了起来。

乌杰林也站了起来并抱歉地笑了笑。他们像老朋友一样紧紧握了握对方的手。

寒冷的风在人行道上刮起尘土,把它卷成旋涡。在特维尔林荫道上,孩子们在柏油路水洼间的干地上玩耍。“你同意!”拉伯波尔特会告诉他。“不要发表任何文章!”亚古博夫会提出。“批评民警就意味着批评政权。揭露是惩罚机关的事。我们是宣传者。”“这个交易有点不光彩,但这是个别情况,”马卡尔采夫会说。“要知道事关生命。你想象一下,你的儿子遇到了不幸……”有意思,波利修克会说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