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肠与爱情(第4/4页)

“这是什么?”我问道,“你从哪儿弄来的?”

“这个,”奥托说,“是世界上最棒的香肠和火腿切片机,是哈里祖父的,哈里刚才送过来的,算是给你那爱情独白的报酬。行吗?我看蛮不错。”

我也认为可以。为什么不行呢?香肠切片机本身无可厚非。但只要我和奥托用它切火腿、熏肠或是色拉米,我的心就隐隐作痛,就好像我自己的心被这台香肠切片机切成了薄片。

当我此后不久与奥托分手离开他时,我没有带走香肠切片机。奥托非常高兴,至少切片机留在他那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