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第4/4页)

她父亲在那儿怀着极大的喜悦欢迎她。他刚才一直在为她的危险胆战心惊。她从牧师住宅小巷回来,车里只有她一个人——还要拐一个他想都不敢想的弯——赶车的不是詹姆斯,而是一个陌生人——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马车夫。看来,只要她太太平平地回来,一切就都好了;因为约翰·奈特利先生为自己的坏脾气感到不好意思,现在很亲切,很体贴人;而且特别关心她父亲的舒服,好像——即使不十分乐意和他一起喝一盆稀粥——也深信稀粥是很有营养的。除了她自己以外,对他们一小群人来说,这一天在平静舒适中结束了。——可是,她心里却从没这样乱过;她要作出很大努力,才能显得专心和愉快。最后到了通常分手的时刻,她才松了一口气,能静下心来思考一下。


[1] 法语,意为两人之间促膝谈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