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第3/3页)

三楼的公寓门上有把挂锁,要撬开不难,但一定会惊动邻居。

四楼还没人回来,我暗自庆幸。我继续爬到五楼。伊丽莎白·安东内利说过这楼房客要到三月才会回来。我揿了下电铃,静候反应。悄然无声。

门上有四道锁,包括一道防窃最得力的泰勒锁。解决其他三个锁我用的是赛璐璐片——某家石油公司的信用卡,不用白不用,因为我现在已经是无车阶级。然后我便踢开泰勒锁,得踢两次,门才朝里飞开。

进门后我锁上其他三道锁。这儿的房客要猜出泰勒锁到底出了什么事的话,可有一顿好忙,不过那是他们的问题,而且也要等到三月了。没一会儿工夫我就找到连上防火梯的窗户,我把它打开,往下爬两层到了汉尼福德和范德普尔的公寓。

他们的窗户没锁。我打开来,窜身跃进,然后关上窗户。

一小时以后,我爬出窗户,走防火梯回到楼上。四楼现在有了灯光,还好我得经过的那面窗户帘子已经拉下。我重返五楼公寓,由前门走到外头甬道,把门锁上,然后下楼走出大楼。我有足够时间可以在见马丁·范德普尔以前吃个三明治果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