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在当今欧洲国家中尽管统治者的地位不如以前稳定而统治力却增强了[1](第6/9页)

在民主国家里,你能找到的就只有非常诚实或者非常平庸的人,这些人都忙于为中央力量设定某种限制。前者很少见,而后者无所作为。

在民主国家里,引导人们的不仅只有他们对于集中全力的品位,也有所有公民的激情。

[在其一旁写着]也许是因为偶然的原因。(草稿,卷2)

[9]当所有人或多或少地依靠于彼此的时候,政府只需要领导人群中起主要作用的那些人就足以让其他人跟随了。

但是当他们处于平等和独立的状态的时候,社会就必须以某种方式被分散占领,单独地引导民众。

政府的贡献在民主国家要比贵族国家要更为广大和细致一些是非常自然和必要的。(我能对同胞所报的希望的思想,草稿,卷2)

在手稿的一份复印件中还找到了同样题目的两段:

集中化。

我刚刚指出的是某种独裁能够将自己附着在民主人士身上的情况,它仍然留在我这里,表明了它能利用的方法。

[在其一旁写着:太过教条。]

我以来历抽象地审视一个民主人士,而我相信要在不身处某个特权国家的情况下建立起一种当地的知识是更加困难的。没有人有统治的实权。没有人有闲暇、总体思路和开化。

所以长期的教育总是需要的,这样才能让民主本地化,让民众自治。

但是如果我将民主人士在其存在的某个阶段进行思考的话,那样难度就变得更大了。

[在其旁边写着:当贵族制度刚被摧毁,民主尚未得到训练和评估的时候,该将当地的权力交到哪些人的手中?]

在人群之中,有些通过指导获得了民主的教育,就像英格兰那样,而其他的则是通过绝对权力做到的,就像我们这样。

这就改变了问题的条件。

在第一种情况下,当贵族制度失去其力量的时候,其所有的继任者都准备好接替它的位置了。甚至在这种情况下都有集权化的倾向。对英国人做出评价,表明他们并非是对好的政府有着兴趣才进行集权的,而是因为对于民主的兴趣才这样做的。

在第二种情况下,贵族制度唯一可能的后代就是贵族权力。唯一的问题在于知道它是否能一直保持自己的地位。(YTC,CVd,第41—42页)

集权化。

集权化是一种政府具有更强代表性的荒谬的说法。当首相在议会中为自己辩护达到六个月的时候,他怎么能有时间来指导所有省份的利益?担忧(模糊不清的文字)它的责任就落到了书记员身上。这样一来,书记员的智慧所提供的保障难道要比当地的行政长官的要更好吗?

1837年4月4日。(YTC,CVd,第31页)

[10]托克维尔似乎阐述的是卢梭的《契约社会》(Contact Social)第一本书第七章那个著名的片段。

[11]一个中央集权,但是行动缓慢喜欢红色带子和文件的政府。

在第二次会话中,1838年3月在赞美了我的政府之后,用他最高的音调,他抱怨道,这个政府的成员并没有像他们应该的那样访问我们政府中所有那些控制他们检查的东西,在红色带子和文件下统统被毁掉了。就好像一个集权的政府能够完全按照自己的日程行事,也就好像它并非从根本上是喜欢红色带子和文件的。最后的这一点是跟进得最为接近的。

从所有一切都来自中心的那个时候来说,机器的操纵者自己没办法看到任何东西,但是却一定知道所有一切,他需要大量的消息,以挨个检查手下的雇员。在一个巨大的集权政府里,等级是必需的,这也就是说一个.s.-.-.-的秩序和回应。这些就是必需品。激情更为亲睐红色带子和文件。首相永恒的倾向却是希望做到所有一切,知道所有一切,安排所有一切,这需要更多的回馈。

控制着首相的那些部门有兴趣将所有的一切都引向他,也就是都指向他们。他们拥有跟首相同样的激情,他们从来都不会有,就像首相一样,能够抑制这种激情的政治或宏观的观点。

所以一个中央集权的政府在自己本职里就是缓慢和喜欢文件流程的。它拥有巨大的优势,但是它的劣势也很明显。

在不知晓彼此无穷无尽的文件流程的情况下处理所有事务的责任。

爱德华告诉了我某种正确的事情:对于红色带子和文件的热爱在事务越小的时候越是强烈。庞大的事务是在巴黎接受处理的。人们达成了理解,看到彼此都对此感兴趣。但是对于那些不能看到彼此,又没人感兴趣的人而言,为了理解为什么公社想要卖出六英尺的土地,这就需要无穷无尽的文件了。(统一、集权化、行政独裁,草稿,卷2)

托克维尔所讲的是对矿区的行政讨论,发生在1838年3月的时候的议会里(参见1838年3月21日的《辩论》)。在Rive-de-Gier矿区的洪灾过后,政府向议会提交了一份法律草案,在其中要求在征用费用之下,要对矿区拥有者进行危险系数上的测量。各部门反对此项法案,他们通过引用1810年4月21日法律的第七款来捍卫了所有者的权益,这条法律将矿区视为一项公共财产,它的开采和征用都属于当地法律的范畴。更多细节请参照托克维尔的笔记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