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1] 美国的民主如何改变了英语[2](第6/6页)

[9]边上写着:或者将这部分放到一个小章节里面吧,题目就用:为什么平等会增加抽象词语的数目,规范它们的用法,并且造成它们的滥用。

我也许会这么做吧。

[10]总体和抽象的用语。

这是因为你在对自己说话或者对别人说话时,需要为自己设定一个范围;因为你对责任的恐惧;因为一方面你要设定范围,另一方面你要在你所处的范围设定好你自己的出发点。这是生活处在一个变化中的、不确定的、不稳定的时代中的结果,就像民主时代一样,当然造成这个结果的还有在这样的时代中的精神的柔弱。

当你面对道德的问题时,你的所有感觉都会变得模糊;它们会在褒或贬之间来回浮动。而来自精神的柔软的部分,既不会朝其他感觉要求太多,也不会对你自己要求太多。(YTC,CVk,1,第23页)

斯达尔夫人早就在她的《论文学》的第二部分的第7章(第501页)中抱怨过毫无节制的抽象词汇的创造了。拉哈普也是。

[11]“在希腊人对土耳其人发动起义时,一位演说家在说到希腊时,他不知道应该把它称作是一个造反的行政区还是一个自由的国家,于是他在他的脑海中想了一下,便将之称为一个地区。而贵族社会的语言绝对不会在政治上提供这样一个权宜之计。”(草稿,卷1)见雷内·乔治的《托克维尔和民主的文学》(《生活和语言》17,第201期,1968年,第740—744页);还有劳伦斯·戈雷克的《托克维尔和民主文学》(巴黎:诺雷·钱皮恩,2004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