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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那种经常跑货运的人才会使用的绳结?”

“没错,文瑞发家之前经常亲自押运货物,打那种绳结可是驾轻就熟。而第二位凶手就更不简单了,只是在现场看了几眼,他就牢牢记住了绳结的打法,并且在之后的案子里如法炮制,堪称滴水不漏啊。”

岑旷领会着叶空山话里的含义:“你是说,这第二个杀手……在严于德死去的那天到达过案发现场,并且检查过尸体?那会是谁呢?除了衙门的捕快之外,还有仵作,还有……”

她的脸色突然变得苍白:“是那个人!是你前两天让我帮你调查的那个人!我还以为,此事和本案完全没有关联呢!”

“万事万物都是存在着关联的。”叶空山说出了这句总被哲人挂在嘴边的大废话,“我之所以得出现在的结论,就是靠你替我调查出的结果。当然了,我并不是故意要卖关子对你隐瞒,而是担心你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被对方发现破绽,你毕竟是个不会说谎的魅啊。”

“你是对的。”岑旷说,“那现在我们应该做什么?可以去抓人了吗?”

“我想应该是时候了。”叶空山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