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海绵蛋糕粉(第4/4页)
阿尔夫看上去不像是明白的样子,倒像是有点儿偏头痛。
呜嘶完事了,他们三个往回走,爱莎走在中间。这不是一支大军,但是一支军队,爱莎这么想着,对黑暗的恐惧减少了一些。他们在地下室里通往车库的门和通往储藏室的门之间分开,爱莎在地上蹭着鞋子,问阿尔夫:“你接我时,在车子上听的是什么音乐?歌剧吗?”
“天啊,还没问够!”
“问问而已!”
“他妈……是。是该死的歌剧。”
“唱的是什么语言?”
“意大利语。”
“你会说意大利语吗?”
“会。”
“认真的吗?”
“还有‘不认真’地会意大利语的吗?”
“但,嗯,流利吗?”
“你必须得给那玩意儿另外找个藏身的地方,我跟你说。”他指着呜嘶,明显想改变话题,“迟早会有人发现它的。”
“你到底会不会意大利语啊?”
“我会的够听懂歌剧了。你还有其他问题吗?”
“那车里放的歌剧是讲什么的?”她坚持问。
阿尔夫拉开车库门。
“爱。它们讲的都是爱,所有的。”
他说“爱”这个字的感觉十分别扭,像在念一个陌生的字。
“那你爱过我外婆吗?”爱莎在他身后大喊,但他已经关上了门。
她待在那里,咧着嘴笑。呜嘶也一样。笑的时候就更不害怕黑暗了。
“我觉得阿尔夫现在是我们的朋友了。”她小声说。
呜嘶看上去也同意。
“我们需要所有能找到的朋友。因为外婆没告诉过我这个童话故事里发生了什么。”
呜嘶依偎着她。
“我想狼心。”爱莎对着它的毛皮轻语。
呜嘶看上去勉强也同意这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