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文学”与现实(第3/3页)

李洱:你会发现,批评家有些指责非常荒诞。比如批评家经常会指责作家写得太多。但是,如果比较起来,批评家一年要比作家写得多得多。开个玩笑,大多数批评家一年之内写的字,都比罗兰·巴特一辈子写得都多,比别林斯基一辈子都多。当然批评家们的这种指责对我无效,因为我写得本来就少。

梁鸿:也许是批评家与作家关系太近了,而离作品太远了?

李洱:有这样的指责。但据我所知,西方的批评家与作家关系也并不坏,甚至更为密切。文学的经典也来自于批评的不断阐释。但是,就我而言,写我的批评文章的人我经常不认识,他们欣赏我的作品,而写批评文章的人,却常常是我多年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