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夏天（第2/2页）

杰夫瑞抓了一片面包，冲她笑了笑：“她很老吗？”

“不怎么老，但是她的皮肤上全是皱纹。”埃莉笑着看看地板，想着她在公园抽烟被妈妈抓住受责的样子，“香烟，我的意思是，我猜我表现得没问题，你知道的，那就是她。但是直到我那样表现她，我才意识到这点。那就像是我的错。”

杰夫瑞从酒杯里喝了一大口，冲埃莉点点头；他的下巴和嘴那么沉着、坚定。

“无论如何。”埃莉紧紧抱着杰克。

“无论如何。”杰夫瑞说。

“那以后我就没再去上课。”

她环视餐馆，他们开始聊天时，那里就已经没客人了。只有两个女招待倚在吧台上。只剩下杰夫瑞、杰克和埃莉这桌。

埃莉冲她们点点头。“我觉得她们在等我们。”

杰夫瑞冲那两个女招待伸出两个手指摆了一下。那个刚才招呼他们的女孩——年轻、高挑、光滑的棕色皮肤——向他们走来。

“很抱歉，亲爱的。”杰夫瑞说。他伸手抓住她的前臂。他的另一只手把头发往后拢了拢。“我们快吃完了，我保证。”他笑时露出一整排牙。

女招待冲他们摆摆手，杰夫瑞的手还放在她胳膊上。“别担心，”她说，“请慢用。”

她开始往那边走，又返回向他们走来。她碰碰杰夫瑞的肩膀，站得很近。“你们一家人真让人心情愉快。”

埃莉感到胃口里嗡嗡作响。杰夫瑞笑了。女孩把手收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