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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老姐夫是半仙儿。

老七说,岂止半仙,那是一个大仙儿!

每每与老七相别,总是依依不忍离去,离不开的是手足也是老屋。后来,老七也住到了半空里,搬到了望京26层高楼上,有暖气有天然气有厕所的屋子禁锢了他,他许久没有下过楼,那两条腿借助拐杖也迈不动步了。他给我来电话说站在自家的阳台上,看国庆的焰火是个绝佳的角度,这在四合院里是永远看不到的。

各自都有了归宿,我觉得我应该也在北京建立自己的家,以弥补我多年的心理缺失。前年终于在北京买了房子,并且开始装修。

时代不同了,我赶上了好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