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跋 以写作感恩(第5/6页)

我说银川人民接纳了我,还在于我们文艺界的同道。在2005年的文代会选举中,代表和委员们以差不多全票的善意给我了无比的感动。两年来,他们在各个文艺门类的战线上,以无比理解、支持的态度,支持着我的工作和创作。十大协会在丁波、张治军、袁媛、马冬雅、黄智、苏德友、徐明智、姚新宁、徐保林等主席的领导下,工作大有起色,捷报频传。两县一市文联也是佳讯不断。这几年,我们和报社、文化局、团委、教育局、妇联、宁大文学院等单位处得特别好,可以说是水乳交融。我们联手举办的一些活动,比如现场作文大赛,比如创作基地,比如诗歌节,得到了崔波书记的高度评价。而在我的创作过程中,多年来,各大媒体不惜版面和平台,给予了极大的倾斜和偏爱。正如刚才大家说的,这次获奖消息传来,宁夏媒体的反应在全国是最及时的,最有热情和深度的。

我说银川人民接纳了我,还在于我十分优秀的同事。前几年,在我初来乍到困难重重的时候,大家帮助了我;这几年,在我凭着一股冲劲拼命工作的时候,大家以同样拼命的工作姿态配合支持了我;在我提出构建和谐文联,建设“一部两院三网”阵地的时候,我的同事认同并成全了我;在我工作和创作发生冲突的时候,我的同事主动地分担了我,默默地,不计报酬地,无怨无悔地。尤其让我感动的是,在我因为行政经验不足,也由于书生意气留下许多管理和待人接物的遗憾的时候,我的同事包容了我。昨天,银川晚报在头版位置发了尤艳茹常委代表市委市政府到机场接我,转达崔波书记、王儒贵市长问候和祝贺的照片,常委的开心是由衷的,罗云飞书记的开心也是由衷的。他俩站的位置不同,一个在前,一个在后,但开心却是相同的。当我看到照片的时候,我的眼里涌满了泪水。我的泪水来自常委,也来自云飞书记,来自照片背后的许许多多的人和事。我知道,常委的开心是她个人的,也是党委政府的,是银川这片土地的;书记的开心是他个人的,也是所有同事的,所有文艺界朋友的。因此,我让苏勇把那张照片发给我,供我永远珍藏,因为在我看来,它不单单是一个照片,更是一个象征,一个无比美好的内容无限的象征。

我说这个奖是授给银川的,还在于这几年我市的作家队伍得以迅速壮大。崔波书记在六次文代会上说,银川的艺术已经走在全区前面,但文学偏弱,文联要下大力气抓,特别要从青少年抓起。这几年,通过大家的共同努力,有许多年轻作家成长起来。我们作协主席团的葛林、韩银梅、平原、曹海英、张涛、闵良等中青年作家,包括黄河文学签约作家,文学院签约作家,大都具备了冲刺全国文学赛事的潜质,希望他们为我们争来更多的全国性奖项。

最后,我要再次深深地感谢中国作协领导(无论是建功老师的答记者问,还是让我代表获奖作家发言,还是在绍兴几位作协领导以不同的方式向我表示的关心和祝贺,都使我倍感温暖),感谢各位评委老师,感谢所有让我的作品面世、行世的编辑老师、评论家老师。在我代表获奖作家在鲁迅文学奖获奖作品剪彩仪式上的发言中,在接受上海新娱乐、《中国青年报》等各大媒体的采访中,我讲了党和国家对我们的无比厚待,讲了中国作协对我们的无比关爱,讲了各大文学期刊和所有为我们成长付出心血的师长和朋友的重视和呵护。中国作协及其主办的各大文学报刊,所辖院、馆、部、会、网,对我们的倾斜是大家熟知的(举例略),《十月》《收获》《天涯》《钟山》《花城》等大刊对我们的倾斜也是大家熟知的(举例略),《新华文摘》《小说月报》《中篇小说月报》《散文海外版》《散文选刊》《读者》《诗选刊》等选刊对我们的倾斜也是大家熟知的(举例略)。还有《西部华语文学》《长城》《上海文学》《北京文学》《作家》《佛山文艺》(举例略),等等。

这一刻,我再次想起他们。想起那些在窗前灯下不辞辛苦修改、编发、签发、校对我的文字的各位编辑老师,心中的感激同样不是感激二字能够表达的。十余年来,辗转迁徙,许多东西都丢失了,但是一些编辑老师写给我的改稿信却永远珍藏着。这其中,有二十年前《六盘山》的李振声老师写给我的,有十年前《人民文学》《收获》的李敬泽老师、钟红明老师写给我的。在当时,能够收到他们的一封回信,心里的满足感似乎不亚于发表。尤其让我感动的是,他们做到了每稿必复。说实话,我也是编辑,但我没有做到,他们做到了。作为一个大刊编辑,这怎不让人油然而生敬意。正是这种每稿必复,让我没有由于碰壁或者泥牛入海而轻言放弃,而是像一个小孩子一样,被他们手里的糖果粘着,忘了路程的遥远和辛苦。而敬泽老师更是像一位导游一样,一次次地告诉我路程和方向,像一位园丁一样修剪着我的旁逸斜出,使我一次次警醒,一步步走到目前的这条写作道路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