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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拉德永远不会成为真正的军人。”

“为什么?”男孩吃惊地问。

但他明白,父亲说得没错。近卫官耸了耸肩膀。他抽着雪茄,伸长两腿坐在壁炉前,盯着雪茄的烟雾。他用过来人才有的那种平静而优越的语调说:

“因为他是一个另类。”

当将军理解了这句话时,父亲已经不在了,已经去世了许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