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宗一(第8/8页)

“赵哥,我们的宝宝就要出世了,你可不能出什么事。”结婚以后,舒淑文还一直叫他赵哥。有时亲热起来,就多加一个“哥”,还拖得老长老长,让赵迅温暖得骨头都发酥。

“不会有事的,文妹。”他也一直称她为妹,在新婚之夜,他曾经信誓旦旦地说,就是我们白头偕老了,我都要呼你为文妹。“省文联的领导很信任我的,还要我做戏剧家协会的副秘书长哩。”

“那就更不能去了,赵哥!”舒淑文急得大叫起来,“难道你忘记了自己是什么人了吗?”

赵迅张大了眼睛,一脸的疤痕都抽动起来。“我是什么人?”他好像是问自己,又像是问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