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1] 为什么美国的社会表现出一种既在变化又很枯燥的面貌[2](第2/2页)

爱德华说得很对,这种现象并不存在于所有热爱财富的人和所有拥有这种特性的人之中,而是存在于特定的环境、特定的国家、特定的人之中,这一点应当阐明。

[4]创举。

也许同样变得单调化。

为了以另一种方式[v:以不同于同伴的方式思考]直面世界,与同伴有所不同是有必要的。

为了敢于以自己的方式行事并且完全遵循自己的道路[v:展现出你所想的是什么],独立于他人是有必要的。

这两种情况仅存在于地位极不平等的地方,那里存在足够强大的人,他们凭借自身能够毫无畏惧地展现出与他人的不同之处,而且有时以这种差异为荣。

由此产生的结果是,与其他国家相比,思维和举止[v:观念和行为]的创举在贵族制国家中更常见,尤其是在享有(伟大的)(政治)自由的贵族人士中。随后,社会状态之中产生的差异在政治状态中显露出来。

在这样一个国家之中,这种创举最终成为了一个国家习惯,其存在于所有阶级的个体之中。

每个人最终在私人生活的各个方面遵循这种习惯,而这种创举成为国家面貌的一大特征,其存在于所有个体身上。

没有任何人像英国人那样强调个人[v:善变的]情绪,并使独特性更接近独特的方式和夸张的言行。在他们之中,没有人不比美国人更远离常规。(这对他们来说是最大的局限)

但是美国人和英国人拥有同样的起源。只是社会状态使他们产生差异。

1838年4月20日。

你可以说创举是一种习惯吗?

[5]当关于职业、阶级、家族的偏见随着一般思想的产生而消失后,人们仍被国家偏见所划分,这对勇气和思想的一般化而言是最后的障碍,但是,如果几个国家在同一时间进入民主的社会状态,那么这种由国家划分而成的人类思想阶级不会长期存在。由于这些国家都将人类视为咨询对象,同时由于所有地方的人类都是相同的,他们的大多数思想也会显得很相似,这并非因为他们在相互模仿(这种情况经常发生),而是因为他们在无意识中同时朝着同一事物靠近。

[在页边空白处]主权的毁灭、世袭阶级和贵族阶级的毁灭产生了相似的结果;随之产生的思想的一般化和更大的勇气,孕育了新的思想。

[6]“哲学的中心点在于对人类进行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