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1] 为何民主国家对待平等比对待自由的热爱更强烈更持久[2](第4/4页)

因此让我们以一种极度的依恋紧紧地握住自由吧,让我们就像握住一个依附于其他美好事物的货物一样握住它。

[边上写着]如果一方面,在民主国家中,人们对他们的权利有着更普遍的认识;而另一方面,我们必须承认,他们没有足够的能力来保卫这些权利,因为在这样的国家中,个人是非常弱小的,而公共行为却是非常困难的。(YTC,CVd,第24—25页)

[6][在草稿的文件袋上写着]平等对于还未开化的国家来说是不合适的;这阻碍了他们变得开化和文明。

这个观点或许应该放在关于文学或者科学的章节当中。

[编者标注:开始的部分缺损了]并且首先,我不认为在各个国家的所有时代中,民主的社会状况一定会产生出我刚才所指出的各种影响。

我从来没有想过身份的平等是适用于社会的初期的。当人们还是非常原始和平等时,他们中的每一个人都感到自己过于弱小了,想要靠自己寻找知识会受到过多的限制,所有人都能一致地发现这一点机会是不可能的。

没有什么能比迈出脱离野蛮的第一步更困难。毫无疑问让一个野蛮人发现写作的艺术要比让一个文明的人类去洞悉控制世界的普遍规则需要做出的努力更多。要想让人们形成对这种努力的需求,则需要在他们眼前明确地展现出来,否则他们就会因没有明确的目标而浪费自己的努力。在野蛮人的社会中,人与人之间都是相互平等的,由于每一个人的注意力都被本能的需求和生活中的粗鄙兴趣所平等地占据,智力发展的观点便可能会出现在任何一个人的头脑中,当然要出现这样的观点是有难度的,并且一旦在机缘巧合之下产生了这样的观点,它处在周围的各种因身体的需要而产生的各种近乎本能的思想之中,就会感觉像要窒息了一样。同样,野蛮人也缺少学习和研究的观念,自然他也不可能投身于这样的活动中。

我可不认为历史展现出来的是一个简单的关于一个民主国家靠着自己渐渐地朝着知识教化发展的例子,这一点也很容易理解。我们都发现,在一个野蛮未开化,但是人人平等的国家中,个人的智力是很难单独地发展的。但是如果他的智力有了意外的进步,那他的智力优越会让他立刻产生一种超出他周围的人的巨大优势,很快他就会为了自己的利益,想要利用这种优势来结束这种与周围的人的平等。因此,如果一个国家(新兴的国家)保持着民主的话,那文明就不会出现,一旦文明偶然地出现在了这个国家当中,那它就不再是民主国家了。我相信人类的文明是应当归功于命运的神来之笔的,并且我认为人们失去的自由让他们获得了再次得到自由的方法,人们是在贵族的统治之下或者处在一个统治者控制之下的半开化状态下得到的这种在之后能让他们变得文明开化、平等和自由的各种观念的。

[边上写着:因此我认为这种在我看来非常适合让人们的思想进步的相同的身份条件的平等,是会阻碍人们的思想走出第一步的。]

如果我承认思想的勇敢无畏和对一般观念的喜好并不总是会出现在民主制度的国家当中,它们必然也不是只会出现在民主国家中。

在一些国家中,一些特殊的偶然因素可以赋予人类思想一些特殊的冲动。在这些偶然因素中,我会将一些人对社会命运的影响放在第一位。上天在探索了一个国家可能发展的各条道路,并确定了它们发展的最终结果之后,似乎给人们留下了减缓或者加速这个进程的任务,而他们既不能转移发展的方向,也不能让这个发展进程停滞。

国家中总是会存在着这样的人,他们的充满活力和不屈精神的思想总是在藐视社会状况和各种法律法规形成的障碍,并且他们的思想总是在追赶着他们的发展方向,即便在他们的发展进程中散布着各种各样的阻碍。

这些人很少对他们的同胞产生很大的动摇,但是从长远来看,他们对社会产生了巨大的影响,并且握住了他们的子孙后代的观念的发展方向。

当政治自由……[编者标注:文本不完整。](YTC,CVk,1,第18—21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