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1] 关于美国人的哲学方法[2](第6/6页)

[17]反对所有权威的普遍抗争。尝试在所有的事物中呼吁个人理性。18世纪哲学的普遍和显著特征,本质上的民主特征。

但是在身份条件变得平等的过程中要比身份条件已经变得平等的时候更为明显。这是一种智力上的混乱状态,是革命的而不是民主的。我们在这一点上见到的无序比以往见到的还多。

18世纪的时代颂扬个人的(无法辨认的字迹)。那是革命,而不是民主。

怀疑论出现在民主时代的初期,而不是在这些时代中。

18世纪的哲学相对于民主性来说,更多的是革命性的。尝试找出在它当中,什么是革命的,而什么是民主的。(YTC,CVj,1,第11—12页)

[18]在手稿中,你可以在这里看到两个片段:

两段优秀的片段,也许它们有必要用得上。

[边上写着:加到关于方法的章节里。

如果我在展现为什么民主国家有着独立的个人理性之前,展现了为什么贵族国家没有独立的个人理性,那这一段放在关于方法的章节中将会有绝佳的效果。看看吧。]

在中世纪时,我们认为所有的观点都是根据权威得出的。哲学,这个权威天生的对头,曾在那个年代中表现为权威的形式;它呈现了宗教的特征。在通过一些思想的自由和个人的努力创造出某些观点之后,它在没有讨论的情况下就通过镇压使它产生的力量,给人们强加上这些观点。(看看亚里士多德在中世纪的地位吧,直到17世纪初期巴黎大法院都依然禁止有人支持或者传播反对古老和被认可的权威人士的准则,违者将被判死刑。)

在18世纪中,相反的情况达到了极点,也就是说人们只要求呼吁个人理性并将教条信仰完全驱逐,正如在中世纪中,宗教的形式和外表被赋予了哲学体系一样,在18世纪中,哲学的形式和外表被赋予了宗教。

如今这场运动依然在次一级的思想中继续,但是其余人明白并接受这样一个观念,被承认的信仰和被发现的信仰,权威和自由,个人主义和社会力量都是同时需要的。全部的问题在于决定着两种事物的界限。

我所有的思想必须全力集中于那一点。

1837年4月24日。

第二个片段是这样写的:

没有社会能没有社会惯例而存在,也就是说,如果大多数社会公民在特定的信仰、观念或者特定的习俗上没有在同一时间有着一致的话,那社会是无法存在的,为了能永远追随他们,你必须认同这些信仰、观念和习俗。

在民主社会中存在着这样的惯例,在其他地方也存在,但是在社会情况和民风都在变得民主的同时,这些惯例的数目变得越来越少了。人们在非常普遍的观念上达成了一致,这些普遍观点中的关于每个人的独立的界限变得越来越宽,并且允许大量特殊情况和次要事实中的多样化日益发展。这就像一个不断成长的大圆圈,在这个圆圈中,个人自由也在成比例地增长,变得不安起来。

我会将正在美国发生的关于宗教的情况作为例子。很明显美国人(原文如此)并没有进行论述就接受了基督教的真理。

他们在某种程度上将论述的界限推向了基督教的极限,但是在那里,创新的精神必须停下来,并且它实际上就像是通过某种缄默而普遍的协定,自己停下来了一样;然而在基督教义的内部,有民主产生的个人的独立在没有受到限制地运动着,也没有如此奇怪的关于《福音书》的阐释,没有发现……(文本被中断了,编者注)

[边上写着:在关于哲学方法的章节中,也就是在我谈论到美国的宗教的地方,应当介绍的好句子。]

一张纸条上写着:“D(民主,编者注)方法。”

“民主是由弄清事物的实质而不是形式这样的思想构成的;实际上透过形式的俗套,这在民法中是可以清楚看到的;通过销售的欲望而产生的销售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