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一项任务(第8/8页)
我把粉末收进口袋:“惟真知道吗?”
切德思考着:“惟真人如其名,要他跟一个即将被自己毒死的人同桌吃饭,他是不可能隐藏得住的。所以,在这次的任务中,偷偷进行会比说出事实对我们更有利。”他直视我的眼睛,“你的工作是独自进行的,除了你自己之外,没有人能给你建议。”
“我懂了。”我在高高的木头圆凳上动了动,“切德?”
“什么事?”
“你的第一次也是这样吗?”
他低头看着双手,伸出手指抚摸左手背上那些可怕的红色疤痕。沉默延长下去,但我仍继续等待他的回答。
“当时我比你现在大一岁。”最后他说,“而且我只负责去做,不包括决定该不该做。这样说够了吗?”
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尴尬起来,“我想是够了。”我含糊不清地说。
“很好。我知道你没有恶意,但是男人不会谈他跟女士在枕边共度的时光,我们刺客也不会谈……公事。”
“连老师对学生都不会说吗?”
切德转过头,看向天花板的黑暗角落。“不会。”过了一会儿,他又说,“两个星期之后,你或许就会明白为什么了。”
关于这件事,我们就只讲过这么多。
据我的估算,那年我十三岁。
- ✍西方的轿子litter跟我们一般容易联想到的中国古代的轿子不同,比较像是个有人抬、有顶盖的卧榻或座椅,前后左右通常是没有遮蔽的(或只罩一层纱帐),所以若四面八方以帘幕掩盖不透风的话才需特别说明是“封闭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