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首离合诗①

伊丽莎白,你这么说也是徒然,

“不爱”——你说得那么讨人喜欢:

没用,这话出自你或L. E. L.口里,

桑蒂贝的天才早使它淋漓尽致:

啊!假若此言果真发自你内心,

别说得那么温柔——蒙上你的眼睛。

请记住恩底弥翁,当月神试图

治愈他的爱——其他一切也被祛除——

他的愚蠢、骄傲、激情——因为他死去。

(1829)

注释

① 英诗中的离合诗(acrostic)近似于我国藏头诗一类。本诗和前一首均相当于藏头诗,前者16行每行第一个字母连起来即拼成Elizabeth Rebecca,后者9行的第一个字母连成Elizabeth。译文难传其妙。——译者注

② L. E. L.一直被认为是指英国女诗人利蒂希亚·E.兰登(Letitia Elizabeth Landon,1802—1838)。——编者注

③ 桑蒂贝(Zantippe)应为克桑蒂贝(Xanthippe),爱伦·坡这样拼写是因为Elizabeth的第4个字母是Z。克桑蒂贝是古希腊哲学家苏格拉底的少妻,以泼辣任性而著称。——译者注

④ 恩底弥翁是希腊神话中的美少年,相传月神阿耳忒弥斯使他长眠于山洞,以便经常去偷吻他。——译者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