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电邮(5)(第3/3页)

到底月子与那两位姑娘是什么关系呀?不!更想知道的是月子今天是否真的达到幸福的高潮。我心里还是不能将这个问题放下,这时电脑的画面开始返白,接着又恢复到了原来挂毯的花纹图案了。

今天的录像看来是到此结束了,没有看清的地方有时间还可重看。

这样想着,我脑子里不由又响起了回日本时Z先生对我说的话来:

“不管什么女人,不会对性不感兴趣的,如果她不感兴趣,那么应该是她没有碰到使她称心的郎君。”

我有些醉意和极度疲倦的脑子,回想这位Z先生的这句话,感到有必要快些使自己平静下来才是,于是便一个人钻入了冰冷的被窝中去了。

不管怎么说,我现在对城堡中的那些人怎样对月子进行调教,总算大致明白了。

老实说,我将月子托给城堡中的那些人,请他们能将月子从根本上改变过来,心里其实也不抱太大的希望的。如果能够成功的话,也只有使用暴力和强制手段这一个办法,就像那些成人录像中经常出现的那样,粗野的男人手里拿着刀或棒,对女人连骂带打地强迫其就范。这样几次下来,女人也就不得不慢慢地改变自己的态度了。大凡男人都是这样认为的,女人不管用什么手段,只要让其尝到过一次味道,以后的两次、三次就很方便了。

但是我并不认为女人是如此的简单、幼稚,如果真是如此,那么世上的男人有的是暴力和粗野,可事实上他们得到的往往只是女人加倍的反抗和憎恨,即使一时间使女人就范了,但最终还是不能征服她们的心的。

如果知道了这个道理,便会明白,要使性冷淡的女人从根本上改过来并不是件简单容易的事。当然不是绝对不可能,但一定要有充分的耐心,高超的技巧,相当的热情,当然必要时再加上些适度的强制,这样才能达到目的。

事实上,我将月子托给红城堡,也明白这强制是避免不了的。而且与Z先生的合同中也有一条“不直接伤害身体,但有必要时要进行强制性调教”这样的说明。据Z先生的解释,除此之外,月子将受到最高的享受,一切让我放心。尽管如此,对月子来说,陷身于一群陌生的外国人之间,受着他们的调教,实在是一件痛苦和耻辱的事吧。

我当然能充分体谅到月子的痛苦,并同时心里也感到对不起她,但这样做实在也是对其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惩罚。认识她时便对我冷冰冰的,结婚后又变本加厉将我拒之于千里之外,对这样的妻子,我这样做也可以说是一个适当的报复行为。抱着这样的想法,我将月子送入城堡,希望月子能彻底改变过来,但是并不抱太大的奢望的。只是希望通过这次事件,起码能让月子有些觉醒,稍稍收敛一下她的傲慢,对我有些体谅,有些顺从,我便心满意足了。如果能达到这些目的,我冒这风险也有其充分的价值了。

但不可思议的是,月子进了城堡后意外地舒适和安定。看上去她也不像受了什么虐待,精神上也十分地安然和镇静,并不见稍稍受一点强制的迹象,每天有专门的姑娘服侍,每天像在美容健身院里一样,受着按摩,所谓的调教也并没有一点的痛苦和羞耻。而且看上去月子还十分地乐意,一点也没有反抗的样子。这当然并不是我听月子说的,而是通过这些天的观察而得出的结论。总之,仅从我的观察中可知。月子并没有遭受到我所认为的暴力的威胁。

这样的事实我将怎样解释呢?确实,Z先生说的,他们决不会采取过度的暴力和过激的行为,这一点看来是不会错的了。但是,我心里又不免有些别扭起来,这样的话,我对想对月子的惩罚和报复不是付诸东流了吗?也许对月子来说,将她幽禁在红城堡中,这便是对她的惩罚,但由于城堡里的人们高超的调教技巧,她实际上是没有吃到一点的苦头呀。

现在我终于明白了,城堡中的Z先生们确实是有一套的,他们确实是在按着既定的方法对月子进行着调教的。

首先他们让月子不穿衣服,为了消除月子的羞耻感,将她眼睛蒙住,四肢固定住,这都是为月子着想的十分巧妙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