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电邮(5)(第2/3页)

我现在终于明白月子刚才挣扎着想坐起来的原因了。那是因为姑娘对她说要用电动的东西为她服务。这并不是什么人的东西。没有知觉,没有情感的东西要插入到自己最敏感的地方去,月子当然是要反抗的啰。更何况,这又是用同样的女人的手来干的,月子当然更感到羞愧难忍,惊恐万分了。

这是不是Z先生的安排呢。也许Z先生认为第一次对月子使用工具,女人要比男人温柔得多,月子也会比较容易接受。

看来Z先生的方针起了一定的成效。月子在两位姑娘的鼓捣下,已经开始娇喘吁吁,全身抖动起来了。嘴里还不停地呻吟着,但听不出她是痛苦呢还是欢快。从她那蒙着双眼的脸不断左右晃动来看,这呻吟也许是痛苦的声音,但从她娇喘吁吁、余韵袅袅的样子来看,这呻吟又好像是欢快时发出的声音。如果是后者,那么刚才月子的挣扎便只是做做样子的。也许姑娘们也完全知道月子是做做样子的。

总而言之,我看着月子被蒙住的那张脸,越来越对她不了解了。对性是那样地冷淡、厌恶,对我是那样地拒之于千里的月子,现在竟会如此地痴迷如狂,走火人魔啊。而且这不是男人而是与她一样的女人,不是有血有肉、有情有感的东西,而是一个人造的玩具,她真的会入神如此,是不是因为我在日本,他们是在演戏给我看?

“不会……”

我忍不住叫了起来。突然桌子上的电话铃响了。

这么晚了谁来电话,我心里烦得很不想接电话。电话响了十几下,最后“叮咚”一下好像泄了气似的不响了。

我不由叹了口气,又将视线移到画面上,这时电话铃又响了起来。

什么家伙呀!一个劲地响,不能不接了,自己对自己这么说着,突然想起医院来了。

今晚值班的是我的徒弟平尾,会不会有急病人了,向我求救,要不这电话铃不会这么无止无休地响个不停的。

我没有办法了,只好将电脑的声音关掉并保持画面不动,伸手去拿起了话筒。不过我有意不出声想听听是谁再说。突然传来了声音:“我是日野……”声音有些嘶哑,但肯定是岳父的声音了。

“克彦呀,这么晚了,不好意思啊。”

“没……”

“现在在干啥呀?”

岳父随口问了一句,我好像被他看穿了心事似地慌了起来,目光再看了一下周围,尽量平静地答道:

“没干什么……”

正在干的事情是绝对不能说的。如果说出来,我正在看你的千金被人家调教呢,岳父听了会怎样反应呢?昏过去?血压升高中风?还是表示不信?我脑子里这么想着,岳父的声音又传过来:

“好像不太精神嘛。”

“……”

“一个人不要紧吗?”

月子不在家,一个人生活有着诸多不便,岳父也许这样为我着想呢。

“不要紧。”

我总算缓过了些神来,口气平稳了许多,岳父的话也马上迫不及待地扔了过来:

“法国方面还没有联系吗?”

“那个……”我急速地理整着自己的思维,回答道:

“还没有,但我想明天,或者后天……”

“一来联系,你马上就去巴黎。”

“好的,我也想尽快赶去的。”

“钱已准备好,一有消息马上告诉我。”

“我知道了。”

我答应着便不再多说。岳父于是换了一种抱歉的口气道:

“这么晚了,不好意思,但这事情不是夜里便没法细说的。”

“对不起……”

我只是顺着岳父的话,并不积极答话,这多少有些不自然,但岳父似乎也没有想得太深,又不好再追问,只好说了声“晚安”便挂断了电话。

“晚安。”

我也道了晚安,将话筒放下,深深地吸了口气。

真是的,不早不晚偏偏会在我正在看月子秘密的时候岳父打电话来。这是父女之间的心有灵犀,还是纯粹的偶然。还好,虽说他可能感到我说话有些不自然,但决不会怀疑我在做什么坏事的。

为了让心情平静下去,我一口喝干了杯子里的威士忌,重新又将目光移到画面上,只见只有月子一个人躺在床上了。

令人不可理解的是,月子此时脸上的布已取掉,四肢的皮圈也已解开,但她却没有起来的意思,身体一动不动的,只有胸脯与大腿之间,大概还留着刚才调教的刺激余波,还有些微微的抖动。

那以后,月于是幸福到了顶点了吗?我不能知道,但看躺在床上月子满足的表情与她双手双腿的轻松姿势,我有些明白了。

“看来是成功了……”

我忍不住嗫嚅起来。好像听到了我的声音,月子欠起了身子想要起来,两位姑娘马上前去一边一个搀着她下了床。还是刚才的那两位姑娘,动作利索地给她穿上浴袍,结上腰带,又像侍女一样,恭敬地扶着月子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