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电邮(4)(第3/3页)

月子又是赤条条的了,看来已经是有些习惯了,一点也不见她有什么反抗,右边的姑娘拿来一条绷带将她的眼睛轻轻地蒙住,然后便牵着她的一只手将她引上了一层台阶,躺在了那张床上。先是伏卧着,左右两位姑娘便在她的身上涂起润滑油似的东西来。

音乐是特皮斯的“月光”④,听上去那钢琴的声音又仿佛透明的月光一般晶莹剔透,而月子的肌肤也与音乐一般如月光般地熠熠生辉。

看来月子洗完澡,现在是两位姑娘给她按摩。这情景在城堡时已看见过几次,不过这次是伏卧着的,正面的地方看不到,只是柔软而有弹性的大腿和圆浑的肩膀,特别是细细的腰部与小山丘似的臀部,连臀部中间那条线也能看到其深处的地方。

我一下子忘记了是在电脑的银屏上,竟将头凑了上去想用脸碰碰月子臀部的冲动,正像刚才那些法语答案中说的“通向天堂的道路”那样,我想这词用在月子的臀部上也同样地能激起男人的情欲来的。

本来漂亮女人的任何部位都是美好的,特别是月子这样的女人……

我这样想着,只见一位按摩的姑娘对月子耳边嘀咕了一下,月子便慢慢地将身子翻了过来。

看到月子仰面朝天的身体,已是一个星期以前的事了,现在看去更显得匀称美丽,而且肌肤好像比以前还要富有弹性,这也许得归功于那两位姑娘每天对她的按摩,或是那些男人对她的不懈调教吧。

特别使我感到变化的是月子的乳头,颜色变得粉红色了,而且总是生气勃勃地竖得高高的。

“乳头都竖起来了呢。”

我不由咕哝出了声音来,心里明白这说明月子现在的精神十分放轻,对两位姑娘的按摩,或者说对即将要举行的调教是抱着乐意接受的态度的。

要是不乐意的话,月子的乳头是不会那样亢奋地挺直的,这样想来男人也一样,在恐惧和不安中是绝对不会阳物刚硬的。

我一边为月子美丽凛然的乳房感到赞美,一边不知怎地却想起了我以前做过的那些兔子实验的事来了。

那时我们通常将狗的四肢折断,再在其伤处绑上石膏,研究骨头痊愈的情况,但是有时我们也在兔子身上做同样的实验。这是因为狗的品种不同身体的大小差异很大,而兔子却几乎没什么差异,这样实验所取得的数据也相对要准确得多。这种实验,对那些小动物实在是个残酷的行为,因此我内心里对它们是非常地内疚的,那天去巴黎戴高乐机场接月子的父母时,在咖啡店里看到狗使我产生一种恐惧也许多少也有些这种原因吧。

当然,我后来更喜欢用兔子来做实验,并不是兔子比狗生命不值钱或者自己感到罪恶感会轻一些,而是因为我从兔子身上发现了一个有趣的现象。先说雄兔子,当我将其腿敲断给他上好石膏后,雄兔便开始绝食,一开始当然是伤痛和关在笼子里不舒吃不下东西,但半天一过,它便开始撕咬腿上的石膏,一副死不回头的样子,对放在它面前的食物看也不看一眼。也许它是一心想挣脱石膏的束缚,以至不顾一切。每次看到雄兔这种样子我总会像对人一样对它说道:

“喂喂,小兔子呀,别枉费心机了,你再怎么咬呀撕呀,都是毫无用处的,咬坏了的石膏我只要再粘上去一些就可以了,你是永远咬不完的。还是快些停止这无谓的挣扎,快些吃东西吧,你看,这么多你喜欢的东西,有胡萝卜,有豆腐渣。”可是不管我怎么解释,那些雄兔子还是顽固不化,一个劲地撕咬石膏,直到体力完全耗尽为止。这说明雄性的兔子反抗性极强,首先想得便是挣脱束缚。

再说雌性兔子,一样上了石膏,开始也与雄兔子一样拼命撕咬石膏,但一两天后便明白这石膏是咬不破的了,于是便死了心开始进食了。这就是说雌兔子很快明白了道理,停止了无谓的反抗,很会适应环境变化的。

这样我就得出了一些有趣的结论,那雌兔子比雄兔子明显地能适应环境变化,从而认为用雌性动物做实验比雄性动物效果要好得多。

现成的也有一个例子。前苏联人造卫星上天时选用的便是雌狗而不是雄狗。因为雌狗更能适应环境,耐得住寂寞,如果用了雄狗,也许它会耐不住孤独,将宇宙飞船中的器物咬坏,而它自己也将耗尽体力而使实验失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