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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点令西垣秀次由衷的敬佩。

史国章死于柴田之手,追查线索到此中断。柴田被送往军事法庭。以后是对北特警人员的逐个清审,系列的改编,鬼子对自己的嫡系也产生了深深的怀疑。

史同章的死使曲垣铲除了一切后顾之忧,北特警六支队伤筋动骨的改编并没有波及到他,在他的同行大部分被遣散到作战部队的同时,一九四三年十月,他被调回北平本部,升任少将参谋,直到一九四五年日军投降回国。

我听了西垣的叙述半天说不出话来。他让我去寻找史国章,不过是去寻找一个过程,以证明一九四三年日军对涉县的合击,八路军确是得到情报而撒离的,这对撰史严谨的日本人来说是必经的程序,而实际这只是一种结果,对史国章的寻找,就是对过程128

的调查,这个过程的关键即是西垣本人,他力自己的撰史设了一个难题,即崇拜孔孟之道的他毕竟受到日本的集团精神约束,正如筑波湖畔,十九岁士兵山田墓前的那些櫻花,连起是一片灿烂花海,折下却平淡无奇,没了精神。西垣这朵花,要牢牢生在枝干上,只要生命存在,就绝不游离,绝不飘零,即变在某个时候有些变色,但仍是一朵纯正的日本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