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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文成说:“这就对了。我猜这就是仓本来笨花的目的:表面是说花,实际是说你哩。”

瞎话说:“说我?”

向文成说:“说你是个不忠于日本人的支应局长。换句话说,他们是在了解笨花的维持会是不是真正的维持会,真正的维持会就会先给他种够花。咱这维持会是假的。”

瞎话说:“咱有欢迎大日本皇军的招牌呀。”

向文成说:“你再写十块招牌也是假的。”

“那……”瞎话不知如何是好了。

向文成说:“假的就先假着吧,支应一回是一回。办法都是人想出来的,走着看吧。”

瞎话听了向文成的分析,还是心中无数地在屋里来回地走,走走又站住对向文成说:“文成我再问你个事。秘书到底是干什么的呀?”

向文成说:“你是问小袄子吧?说文明点儿,秘书就是主官的‘辅佐’,你就是笨花支应局的主官,小袄子就是你的辅佐。说白点儿,秘书就相当伺候人的人吧。”

瞎话说:“你是说,小袄子就是伺候我的?这可大为不妥,一个闺女家伺候我一个脏老头子,使不得,使不得。”瞎话说着还涨红了脸。

向文成说:“伺候你也并非就是件坏事。小袄子要真能给你配合,对支应局只有好处。往后该你和小袄子做演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