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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婆达多与阿难大士,隐修之法门。

此前,这本书从未出现在公开的学术书目上。

“沃德丽夫人,这本《东方圣教隐修法门》也是馆藏书籍么?”宋汉城问道。

管理员只得满足这两个麻烦来客的要求,开始在电脑上查询:“哦,是的,就在特别收藏部。”

也许所有的终极答案就隐藏在这间图书馆的僻静一角中。在本特利先生陪同下,他们进入了阅览室。

随着东印度公司进入南亚并在远东建立起疆域广阔的前沿殖民地,牛津大学在两百多年中逐步累积起了数量惊人的馆藏。为安全起见,对这里收藏的纸本原件(大量古代手稿、中国汉简和宋版珍籍、贝叶经文和珍本书籍等)采取了最为周全的保护措施,除了制作微缩胶卷,所有原件都被拍下了高清数码影像资料,并提供阅览的副本。

阅览室的设备配置非常先进,三台带五十二英寸平板显示器的主机可供浏览者同时调阅或处理不同的文件,第一台主要用于文件搜索和图像阅览,第二台可以仔细阅读已转成纯文字格式的文件内容,第三台主机附带一台最新研发的小型印书机,可以将电子书打印成册。

在不在场的中村的提示下,宋汉城和直子在牛津业已锁定了搜索范围。和当年的中村一样,他们将仔细阅读几位学者间的往来通信,还有高木繁护的另一本书。

也只有迂腐的学者才能构思出这样一条独特的线索。但是,它确实有效,一般人无法破解其中奥妙。

一个小时后,宋汉城、高木直子和本特利走出了东方研究所的大门。天色已晚,蒲赛街空无一人。巷子两侧还有房间亮着灯,他们一路聊着走回了三一学院。

几辆汽车驶过他们身旁。在他们重又踏上三一学院门前的那条漫长步道时,其中一辆停在了他们身后。那个嘲讽般的目光一直紧盯着草坪。此刻,这目光里闪过了一丝焦虑,甚至有些困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