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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

“我觉得你是帕齐家族的一个帕齐,我说对了吗?”

“对。你是怎么知道的?”帕齐以为他指的是最近的一则有关他的

报纸报道,那报道极其粗暴。

“你很像德拉·罗比亚[62]舞俑雕塑里的一个形象,就在圣十字教堂你家族的祈祷室里。”

“啊,那是安德烈亚·德·帕齐,塑成了施洗约翰的样子。”帕齐说,辛酸的心里涌起一丝欣喜。

里纳尔多·帕齐离开站在会议厅里的那个细瘦的身影时,有一个印象持久难去:费尔博士不寻常的平静。

那印象马上还要加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