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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早就告诉过伦恩不要去参加那档纽约的广播节目,因为我知道那个油嘴滑舌的家伙是肯定不会给他什么好果子吃的。但伦恩就是说什么也听不进去。他一向不喜欢别人跟他作对。

我知道伦德博士最后一定是会过河拆桥的,我猜得没错。他霸占了伦恩的推论,还不知廉耻地把它当做了自己的创作。伦恩对此也是暴跳如雷,多次打电话给伦德博士和那个叫做弗莱克西博·桑迪的家伙,但最后就连那两个人的公关都不愿意和他说话了。随着报纸的不断转载,越来越多的人开始皈依教会,而伦德博士却把这其中的功劳全部都据为己有。你瞧,他是个有背景的人。自从那次他为米奇·雷纳德组织声援以色列的集会,却没有邀请伦恩去发言之后,伦恩便开始一蹶不振。我从没有见过他如此低落。《问询报》曝光他丑闻的那一天,我并没有留在家里看他的脸色,而是离家出走了。不出我所料,他对报道中的内容矢口否认。不过,和我的出走相比,因此事而被“大人物”一脚踢开似乎对他的自尊心打击更大。

事实就是这么残酷。就好像是伦德博士为他的仕途打开了一条门缝,在让他看到前方的一片繁华后,又残忍地当着他的面把门狠狠地关上了一样。

她叹了口气。

史努基该睡觉了。你也差不多该走了。我该说的都说完了。

在我离开之前,又问了问她现在对伦恩还有什么感觉没有。只见一丝愤怒闪过了她的眼睛。

我的心里已经容不下他了。我的心里已经容不下任何人了。

她吻了一下史努基的额头,让我觉得她似乎已经忘了我的存在。

你永远不会伤害我的,是不是,史努基?不。你不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