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第十一阶

想到这里我自己都有点慌了。这个巫羯也不是什么好惹的善茬,而且偏偏这里的玉梯有十一个明显的错层,必然有其意义所在。

风干鸡好像意识到了什么,突然一个转身就向潭顶冲了回去。然后从第一阶开始,趴在玉梯上在仔细的观察这什么。潭底的这些山爷爷们还是那样蓦然杵在原地,甚至连一丝多余的声音都没有发出。和刚刚疯狂的表现完全扯不上边。只有山太爷跪在那扇玉门之前嘀嘀咕咕的不知道在念叨什么。

然后山太爷从地上站起,高挥双臂大吼了一声。那些山爷爷们突然间全部双腿弯曲跪倒在地,身体伸得很直,两条长臂直直的搭在了地上,头也是紧紧的压住地面。整个身体已经完全趴在了地上。看起来就像再行一种礼数。随后他们嘴里又开始“念念有词”了。就连我们身边的小呆呆兽也跟着那样做,还不断扯我的衣服,意思大概是让我们也跟着他一起跪下。我是极不情愿的,从小我奶奶就教育我“男儿膝下有黄金”,怎么能说跪就跪呢。夕羽惠这时已经趴在了地上,然后抬头朝我使了一个眼色,示意我快点跪下。风干鸡这时也急忙从玉梯上下来,“啪”的一下就跪倒在我和夕羽惠的身边,跪的那叫一个实在!都跪的掷地有声。我一见连一向骨子硬的风干鸡都跪了,小爷就忍了吧。然后磨磨蹭蹭的跪下了。夕羽惠和风干鸡都是学着那些山爷爷的样子,脸贴着地面跪倒在地。我只是双腿跪下,身体半弯曲而已。

这时那个山太爷突然一下就窜到了我的跟前。两手抓住我的胳膊,向前一拉,我整个人身体受力不稳,就觉的像被什么东西拖住一样,重重的摔在了地上,脸上这些“龙玉”隔到,疼的我嗷嗷直叫。

夕羽惠看着,趴在地下乐的直哆嗦。我狠狠的瞪了她一样,她笑的更欢了,我也就不再搭理她。

我问道风干鸡:“小哥你刚才上去干什么了?是不是发现什么东西了?我怎么觉的这里可能和巫羯有关呢。这里一共11个错层,而且最后一个就是特别的明显。这样不就和你说的那个什么十一掌司一样了,而且那个巫羯不就是第十一司吗?”

风干鸡稍微把脸抬了一点,容得下侧脸说道:“刚才我就是去看这些玉梯错层处的变化。从第一层开始,每一个错层处都雕刻有一个极其精美而且逼真的玉画。描绘的就是地府中的各个大殿之中的炼狱场景。从第一阶到第十阶依次描绘的是:寒冰狱、黑绳狱、血池狱、唤狱、枉死城、血怨狱、真火狱、阿鼻狱、转生狱。所描绘的这十个狱环环相扣,上面的玉画延续到下面,下面的玉画承接上面。好像就在讲述一个灵魂经历十般地狱的锤行,从有到无,再从无到有的这样的过程。”

“那第十一层呢?十一层画的是什么东西?小哥你说话别大喘气。”我着急的问道。

他淡淡的回答道:“在第十一层的错层上什么都没有。但是后来那些玉梯上好像被什么东西严重的刮过。但是刮磨的十分平整,整个那一层统统的磨平了。如果不仔细看,完全看不出。看来是有人不想让其他人知道那最后一截玉梯上所留下的秘密。”

“什么意思?就是说那些玉画都被刮没了?这是谁干的啊?”我说完,想到这些“龙玉”刚刚风干鸡用古刀使劲的刮都没有半点“伤痕”。这里的这些玉画到底是经过怎样的方式才雕刻在其中,而且还能栩栩如生,这非常使我好奇。

风干鸡轻轻的摇摇头表示他也不知道,然后说道:“至于那些刮痕其实我说的不准确。那些痕迹更像是被抹掉的,就像拿什么东西将第十一层的玉画全部整齐的擦掉一样。我刚刚说那些是刮痕,是因为我看到那里有一些玉屑,但玉石表面十分的平滑,肯本摸不到任何因工具造成的痕迹。对比上面的十副玉画,第十一层的玉画明显已经消失有了一些年岁了。那里龙玉的色泽要暗淡许多,而且你们注意到那一层是没有水的。”

经他这么一说,我和夕羽惠都是马上回头,看着那最后一段错层。果然如风干鸡所说,那里的玉石表面呈现的是一种深绿色,和周围的那般晶莹剔透饱满欲滴的青色显的格格不入。只是刚刚我们被这些山爷爷们所带领,注意力完全集中在了他们所做的那种“仪式”了。

“咦,那些玉好像真的身上一滴水都没有哦。太奇怪了。”夕羽惠惊讶的说道。

我对她说:“有什么好奇怪的,没水才正常,从刚刚他们开始折腾,已经过了这么长时间,那些水要么顺着那些光滑的玉璧流下来,要么早该被蒸发了。是那些龙玉不正常。”

“小爷你说话动动脑子好不好,这第十一阶在这个潭底处,水从刚刚消失,说什么也不会蒸发的这么快,再说你也说了,上面的水随着玉璧流到潭底,那么那里或多或少都应该被一些水滴滴到吧?但是你好好看看,那里是不是有些‘干净’的过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