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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报纸大肆渲染,报导茶室杀人的事件。但是,对于这件案子,你一定得好好感谢我。”

“我?”加贺停止在玻璃上乱画的举动,“为什么?”

“那一天你带我去警察道场练习啊。因此无法赶上那次的茶会。如果没有迟到,照原订计划参加,你一定也会被警方列为嫌疑犯之一。”

“所以得感谢你?”

“是啊。”

“嗯。这种说法也可以成立。不过,因为没有赶上茶会,所以我没有亲眼看见波香死的场面,因此情形到底如何,只能听旁人叙述。如果参加了,应该可以亲自体验 …… ”讲到这里,一道光线闪过加贺的脑海。急速进入沉思的领域,亮子有何怨言也充耳不闻。

漫不经心之际 ……

加贺咒诅自己脑袋的不灵光。真是大笨蛋。

假如自己不迟到,雪月花仪式应该由七个人执行。事实上,每年都是七个人参与。那天变成六个人,完全是特异的例子。这就是问题所在。预定为七个人,却变成六个人,凶手的计划没变动吗?

可以推算出两种可能。

一种是凶手的计划,在七个人或六个人时都能执行。因此即使有任何变动,也能立刻予以修正。

另外一种可能就是,凶手的计划必须在六个人时执行。如此一来,凶手必然知道参加雪月花仪式者只有六人。

加贺睁开眼睛。刚才在不知不觉当中竟然闭上双眼。

“喂,请停车。”

三岛亮子惊讶地瞪他:“突然说什么呀,我还以为你睡着了呢!”

“我要下车,停车!”加贺想尽早继续开始推理。而推理时,需要纸、铅笔、及一个绝对安静的空间。

“不行,马上到了。”

“我跳车哦。”

“时速八十公里哦。如果你敢的话,请吧。”

“混蛋!”

连挡风玻璃也遭到女飞车党及加贺的池鱼之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