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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种什么情形?”巴克斯问道。

“第一种就是你们要求我写这篇报道。也许到某个时候,你们会希望用一篇文章做诱饵,把这个家伙震出来,那时候我就会写篇报道。第二种就是,如果这件案子以任何形式泄露出去,出现在其他报纸上或者电视里,那么我们的协议就一笔勾销。甚至只要我听到风声,说某个人打算写这件案子,我就会率先引爆这个新闻。这该死的报道必须是我的。”

巴克斯注视着我,然后点了点头。“我很快回来。”

他走后,沃林看着我,轻轻说道:“如果是我做决定,我会认为你不过是在虚张声势。”

“我没有虚张声势,”我回应道,“我说的都是事实。”

“如果是真的,你就是拿抓住杀害你兄弟的凶手的机会做了交易,只为了换来一篇报道,这真让我觉得你非常可悲。我要去添点咖啡。”

她站起身,慢慢走远。我注视着她走向柜台,她方才那番话在我脑海里徘徊,最后落到爱伦·坡的一首诗上,自我昨天晚上读到后,这几句诗一直不曾离开我的脑海。

我孑然独居, 在一个呻吟不已的世界里, 我的灵魂是一潭死水,潮来不惊。


[1]西方社会对新闻从业者的一种敬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