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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了点头。这样说来,小池理津子就是有钱人家的大小姐了。我愈发觉得她变成了遥不可及的存在。

“那她肯定很寂寞吧?”

我漫不经心地说着,没承想却让老板吃了一惊。

“她怎么会寂寞了?”

老板反问道。

“没什么,前几天那里不是举行了葬礼吗?”

我回答道。

“对啊,你怎么知道的?”

他又问。

“老板,你听到过那家主人脾气暴躁的传言吗?时不时还会对妻子和女儿大打出手之类的。”

我继续装作漫不经心地问道。

“啊?你说什么?”

老板开始装傻了。

“没什么,我就是偶尔听到了这样的传言而已。”

“是吗?嗯,我确实也听到过类似的传言。”

他小心翼翼地回答道。

之后无论我问什么问题,他都用嘶哑的声音一直说着“不知道,不知道”。

在我看来,他肯定知道些什么。按照我的猜想,他一定不知从哪儿听到了一些隐情,只是考虑到我是个陌生人,不便轻易透露而已。

毕竟人家也是做生意的,乱说话会坏事,这一点我十分理解。更何况,仅凭他的反应,我就对自己的推理更加自信了。我又回想起那个雨夜,一个人在工地拼命掘土的小池理津子那孤独的身影。

之后又过了两周,医生把我的石膏拆了。很快,我得到了出院许可。

那两周时间里,我依旧一天不落地光顾“R”。遗憾的是,我依旧没能见到小池理津子。

我带着终于能够自由活动的身体,把仅有的几件行李收拾了一番,便出门到小池理津子经常光顾的K蛋糕屋,买了两个奶油蛋糕回到病房。把蛋糕送给与我同居了两个月的老人后,我便乘上电车,回到了位于蒲田的简陋出租公寓。

已经是七月二十日了,周围一派夏日景致。我只是在路上走着,汗水就顺着鬓角流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