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十日(第2/2页)

“你说呀,阿梅莉,”我大声说,“现在不都恢复原状了么,你还难过什么呢?”

我感觉我的目光使她难受。我对她说时,转过背,肘子靠在桌子上,手托着头:

“对不起,刚才我对你说话很生硬。”

这时我听到她向我走过来,然后我感觉她的手指轻轻放在我的额头上,她的声音温柔而又带着哭腔对我说:

“我亲爱的朋友!”

然后她立刻离开了房间。

阿梅莉的话,在我看来故弄玄虚,不久以后逐渐叫我明白过来了。这些话我原封不动地记了下来;那天我只是明白这是吉特吕德应该走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