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版序(第6/6页)

这会使我们认为,当代艺术的行动方向从其历史“解释”来看会被认为“是正确的”。但是,最后的回答也许还需要进一步的研究,我们这里所提出的只是进一步的研究的引言。

最后我想特别指出,如果没有我所知道的卢恰诺·贝里奥(Luciano Berio)的创造性工作,没有就作品开放性问题同亨利·布瑟、安德烈·博科雷可列夫进行讨论,如果没有这些的促进,就不可能开始对作品的开放性这一问题进行研究。在当代艺术理论同科学方法的关系问题上,如果没有同G. B. 佐尔佐利就当代科学问题进行的对话,我也永远不敢轻易涉及这一如此微妙的课题。最后,读者通过那些直接或间接的论述也会看到我对路易吉·帕里森所欠下的文债。关于当代形式结构的研究始终是在“形式模式”这一概念指引下进行的,都灵美学学派一直在围绕这一概念进行努力。尽管如此,从实质上说这是一种哲学对话,对我们的回答会使一些人感到不安,也会成为这样一些问题中的一个问题,对于这些问题只能由作者来承担责任。

(1962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