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第4/4页)

“对一个像威斯顿先生那样爽直、坦率的男人和一个像泰勒小姐那样明智、朴实的女人,完全可以放心让他们处理他们自己的事。你去插手,只可能对你自己有害,而不是对他们有益。”

“只要能对别人有益,爱玛从不考虑自己,”伍德豪斯先生只听懂一部分话,这时插嘴说。“可是,我亲爱的,千万别再做什么媒吧;做媒是傻事,把一家人拆散,真叫人伤心。”

“再做一次吧,爸爸;只为埃尔顿先生做一次。可怜的埃尔顿先生!你喜欢埃尔顿先生,爸爸。我得到处留意一下,给他找个妻子。海伯利没有人配得上他,而他来这儿倒已经有整整一年了。他把房子布置得那么舒适,再让他独居下去,真是丢人。我觉得,他在今天为他们举行婚礼的时候,看上去似乎也希望人家给他举行这样的仪式呢!我认为埃尔顿先生人很好,我只有这个方法可以为他效劳。”

“埃尔顿先生是个相貌堂堂的小伙子,这是肯定的,而且也是个很好的青年,我很看重他。不过,你如果要对他表示关怀的话,我亲爱的,那就请他哪天来跟我们一起吃饭吧。那样要好得多。也许奈特利愿意陪陪他。”

“很乐意,先生,任何时候都行,”奈特利先生笑呵呵地说,“我完全同意你的看法,这样要好得多。请他来吃饭,爱玛,请他吃最好的鱼和鸡,可是让他去挑选自己的妻子吧。请相信,一个二十六七岁的男人是能够自己照料自己的。”


[1] 一种双方各有15枚棋子、掷骰子决定棋格数的游戏。

[2] 伊莎贝拉一家住在勃伦斯威克广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