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亭径直朝太和殿走去。
殿门大开,一进去便能嗅到血的腥味。褚亭淡淡的扫了一眼常邵的尸体,转身随手抓起了一旁漆案上放着的酒壶,对着壶嘴仰头给自己灌了一口。
很少有人知道,褚亭嗜酒。酒于别人来说这是穿肠药,于她而言,酒是唯一能够让她拥有正常人的喜怒,能哭能笑的东西。
“敬,弦月。”她高高举起酒壶,弯眼微笑,前所未有的温柔,“你看得见的,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