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棍袭来,像是打碎了他的肩胛,疼得他忍不住呻。吟。
青年抬着下巴,居高临下地睨视着他,温声细语地呢喃:“难怪,我总说,她为何每次都要蒙我的脸,还要这般骗我,原来是因为这个原因啊。”
“既然如此,你可以去死了,这样她就不会只当我是替代品。”
沈月白听见他的呢喃,猛然看着眼前浅笑晏晏的青年。
春夜的冷风习习,直吹进人骨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