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第3/3页)

周凛月之后甚至还特地去问过好友,这个世界上有没有一种病,是亲吻渴望。

她磕磕绊绊的描述:“就是......一天没有都不行,哪怕是距离很远,坐车两个小时也得过来……”

“这不是亲吻渴望。”闺蜜笃定,“这他妈是有重度性瘾!”

事实好像也确实如闺蜜说的那样。

高中毕业后,他们给了彼此第一次,少年不知疲倦的日日夜夜,周凛月自此就对这种事情有了阴影。

她不确定是只有秦昼这样,还是所有男人都这样。

所以这么多年过去,她也再没有谈过恋爱。没想到兜兜转转她居然又要和秦昼……

新婚夜,男人解腕表的动作让她的思绪回到多年前,她吓到全身哆嗦。

也许是她的样子确实让秦昼彻底失去了兴致,那天之后他就没有再提过这方面的事情。甚至于,也随了她的意,两个人分房睡了,婚房也彻底成了摆设。

-

今天的演出已经够让周凛月精疲力尽了,再加上回老宅吃的那顿饭,她感觉比平时训练还要累。

才躺上床,头碰到枕头就睡着了。

虽然睡得晚,可固定的生物钟在六点就准时驱使她清醒。

在房内的盥洗室洗漱完,她打开窗,天刚浮现鱼肚白,云是絮状。

清早的风带着阵阵凉意和清爽,还有一股极淡的香味,她知道那是香槟玫瑰的味道。

她准备换身衣服,今天早点去剧院排练,才刚要打开衣柜。

安静的走廊,隐约传来走动声响。她眨了眨眼,以为是阿姨喊她下楼吃早饭。

结果下一秒,房门就从外面打开了。

周凛身上还穿着那件淡粉色的丝绸睡衣,轻薄柔软的材质,几乎完全贴合她的肌肤,凹凸有致的曼妙曲线全被勾勒出来。

看到来人后,她愣了愣,甚至连肩上的细带什么时候滑落的也不知晓。

胸前的肌肤白皙光滑。

秦昼的目光也因此落在上面,眼神晦暗不明。

在进门的那一瞬间,他单手将门从里面反锁上了。

周凛月反应过来什么,下意识捂住胸口,往后退了退:“你要......要做什么?”她问的结结巴巴。

他早就穿戴整齐,酒红与黑色相间的菱格领带,妥帖到没有一丝褶皱的白色衬衣,手臂佩戴皮质袖箍。深灰色的西装马甲,一针一线的量身裁剪,完美的贴合他的腰身尺寸。甚至隐约还能看见肌肉的轮廓。

那截劲韧的窄腰仿佛是被这身昂贵的手工高定给束缚禁锢住了。

这般正式的打扮,估计是要去一个极其重要的场合。

周凛月不知道他是睡醒了,还是压根就没睡。看了眼他搭挽在臂间的那件外套,想来是正要出门,刚好看到她房间亮着灯,所以进来看看。

他身上那股惯有的乌木沉香,此时夹带了些许极淡的雪松气息。

再熟悉不过的味道了,还是周凛月上个月去商场,顺手给他买的一瓶沐浴乳。

周凛月想先找件衣服遮一遮,毕竟自己身上这件睡衣实在是过于单薄了,有等于无。

可放眼望去,四周什么都没有。

他不发一语,步伐从容的朝她走来。

他走近她就后退,直到小腿碰到床沿,她没站稳,重重摔在了上面。

如瀑般柔顺的青丝如同水墨般铺开,床垫柔软,她甚至还在上面回弹了几下。

真丝睡衣包裹下的柔软也跟着晃了晃。

极其诱惑的弧度。

床垫是白的,她也是白的,倒真像是一副黑白相间的水墨画,落笔处都是柔软的线条。

“你......你要做什么?”她手撑着身后床垫,勉强坐起了身,哆哆嗦嗦的问,话尾甚至沾上了颤音。

仿佛电视剧中上演的那种即将被玷污的无助孤女。

“这儿除了我,就只有你了,你说我还能做什么。”他冷邃的视线透过没有度数的金边眼镜淡漠的落在她身上。

声音沉而平稳。

外界对他的评价,没有任何短板软肋的野心家,烟酒虽然都沾点,却没什么瘾。

哪怕是游走在穷奢极欲的名利场,仍旧能做到洁身自好,片叶不沾身。

禁欲且自律到让人觉得可怕的程度。

可是此刻。

这位对任何事物都没瘾,禁欲且自律的野心家。看着他身娇体软的妻子,却慢条斯理地摘了眼镜,解了袖扣又去解腕表。

“我们做-爱是合法的,你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