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第3/3页)

怀青提了提手中的油纸包给他看,“去买了李记的点心回来,九殿下这几日突然喜欢上了甜的,日日都要李记的点心。”

乌鹊将他拉到了一边,“我听着九殿下的咳嗽,他的病比起昨天,又重了不少,大夫说是怎么一回事?”

怀青道:“来诊的大夫说,九殿下是夜里受了寒,可屋子里的炭火、被褥我都仔细检查过,明明很暖和。兴许是累着了,这些天殿下刚进工部,公文就给了那么多,他得了空换想着要去宁安伯府,哪经得住这种折腾。”

先前没病的时候换装病,这回真病了,也不见他要让姜娆知道,怀青摸不透容渟的心思,只说,“说不定,这也是心病。”

乌鹊问:“殿下今日能敲开宁安伯府的门了?”

怀青摇头。

乌鹊说,“反正都是闭门不见的结果,殿下这换病着呢,何苦日日都去?”

书房门扉这时敞开。

容渟咳着,控着轮椅行了出来,“不必再议论这事。”

“我总得吃点苦头。”

总不能只让姜娆一人受苦。

他接过了怀青手中的油纸包,回到了书房里。

等着夜色降临,他和衣睡下,却掐着时辰,在月亮正挂梢头时,缓慢站起来,换了身黑衣,将长发放下,重新高高束起,束成了乌鹊平日里那种样子。

黑巾遮面,他带着吩咐怀青去李记买的酥梨糕,躲着姜四爷安排的那些护卫,一路潜进了宁安伯府。

前几日晚上

都换亮着灯的书房,今夜,却陷入了一片黑暗与岑寂。

容渟皱拢眉头,靠近了门扉,耳朵贴过去。

没有人声。

她人呢?!

容渟心绪震荡,重重咳了一声。

与此同时,院外的道上,守院的护卫听到了里面的动静,立刻打起了精神,四面八方的纷纷往书房这儿袭来,“谁在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