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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沙拿起望远镜,对着山头看去。不料,在镜头里,居然看到尔康也拿着望远镜看过来,两人在镜头里,都一眼看到了彼此。尔康看到他,就得意的对他挥挥手。然后,放下望远镜,带着一队人马,迅速的撤退了。

慕沙丢望远镜,气得哇哇大叫:

“我要去抓他!我要去追他!我要他的命……我的战马呢!”

慕沙冲进帐篷,抓了自己的头盔,急忙戴好。再冲出来,跳上帐篷外的一匹战马,策马疾驰,狂奔而去。猛白跳脚大喊:

“不要追那个驸马了,赶快把大象追回来,才是真的!”

慕沙早已奔得不见踪影。猛白只得急呼:

“赶快派一队人去保护她!”

一队缅甸军,急忙上马,跟着飞驰而去。

尔康和箫剑带着一队精锐的清军,正在夜色里疾驰。忽然,身后喊声震天,慕沙和缅军追了过来。慕沙喊着:

“你这个‘死马’!你敢放火烧我们的大象,我要你的命!你往哪儿跑?”

“哈!那个缅甸王子,居然追过来了!”箫剑惊愕的说。

“他真是胆大包天!好像没几个人,就这样追来,不怕我们把他俘虏吗?”尔康回头一看,再看看前面的山势,对箫剑说,“箫剑,我把这个慕沙引诱到那边树林里去,你负责断他后路,挡住缅军!我们今晚活捉这个缅甸王子!”

“就这么办!小心他的毒针!”

箫剑举手示意,带着清军,隐身于山壁后。慕沙已经飞舞着长剑,追杀过来。

“死马,你有种就不要跑!”慕沙大喊。

“哈哈!”尔康大笑,“我偏要跑!你有种就不要追!”尔康一面喊着,一面飞骑奔入丛林。慕沙疾追,也进入丛林。缅军随后要追入丛林,箫剑带着人马,大喊着冲了出来。

“来一个,杀一个!来一双,杀一双!兄弟们!杀呀!”

箫剑就带着人马,和缅军大打起来。

慕沙疾驰进了树林,四面张望,不见尔康身影。

“死马!你躲到哪儿去了?出来!”

只见一棵树上,绑着尔康的战马,慕沙勒住马,狐疑的四看。

“哼!要布陷阱是吗?以为我好欺负?”慕沙一股正气凛然,大无畏的样子,“就算你埋伏了千军万马,我也不怕!”

正说着,尔康大笑着从树梢飞扑而下,喊着:

“没有千军万马,只有我一个!今晚,我们大清的驸马,要单挑你这个缅甸王子!”说着,直扑马背上的慕沙。

慕沙被尔康一扑,在马背上坐不稳,滚下地来。她身手灵活的站稳脚步,拔剑在手,看着面前气定神闲的尔康,怒骂:

“只有你一个人?那你就不是‘死马’,会变成‘死人’了!”

“你这个缅甸王子,学了中文,还学了耍嘴皮子!”尔康一剑刺过去,“你不如乖乖投降,归顺我们大清!”

“做你的梦!我看,你长得不错,武功也有一点,不如归降我们缅甸!”

“哈哈!看看是谁投降?”

两人一面拌嘴,一面交锋,两人武功都不弱,互有惊险之处,每当惊险时,不禁惊怔互视,彼此都有服气的地方。但是,毕竟尔康武功了得,慕沙不是对手,越打越吃力,几次三番,都差点伤在尔康的长剑之下,打着打着,慕沙越战越心急,眼看不敌,又不见自己的人马前来支持,不禁着急,突然跳出战圈喊:

“不打了!不打了!下次再打!”说着,就飞身上马。

尔康哪里放得过他,飞跃过去,抓住他的脚,把他拖下马背来。

“想逃?门儿都没有!下来!”

慕沙被拖下马背,又急又气,急忙横剑就砍。尔康趋身上前,发现慕沙始终没有用暗器,更加放胆打了过去。

“你的暗器没带出来?那……你是死期到了!”

尔康施出擒拿手,闪电般抓住慕沙胸前的盔甲。这些缅甸贵族,盔甲上有许多像鳞片一样的装备,用来抵挡刀箭,也用来区别身份。尔康一抓,就抓住了那鱗片,用力一扯,居然把那盔甲给扯下了一大片。慕沙大惊,蓦然变色,急呼:

“你放手!”奋力一挣,一个斤斗翻出去。

尔康长剑跟着急刺而来,慕沙一闪,长剑正好挑起了他的头盔,头盔落地,慕沙一头乌黑的长发迎风飞舞。

慕沙身子落地,尔康看去,月光下,只见她胸前肌肤似雪,里面穿着缅甸式半边肚兜,酥胸半露,长发飘飘,原来是个绝色女子!

尔康大震,仓皇后退,震惊至极的说:

“原来你是个姑娘家!怪不得……”

慕沙看到自己衣冠不整,又羞又窘又气,跳起身子,直扑尔康。

“我杀了你!我非杀了你不可!”

尔康仓促应战,伸脚一绊,慕沙跌倒,尔康一剑逼了过去,直刺她的前胸。她倒在地上,已经没有生路,大眼盈盈然的瞪着他,羞窘已极。尔康的剑尖,抵在她胸前,却不忍刺下去。慕沙羞愤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