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辞第二十九(第3/5页)

对于海森堡的价值,美国“曼哈顿工程”的组织者格罗夫斯将军曾这样说道:“对我们来说,在德国崩溃的时候得到他,比俘获10个师的德国军队要有价值得多。如果他落到俄国人手里,对俄国人来说,他会是一个无价之宝。”

听到甘地绝食的消息,刘易斯·蒙巴顿和妻子不得不去看望他。蒙巴顿惊讶地发现,绝食中的甘地仍然保持着平素的“狡黠神色”,甚至仍然富有幽默感。“哎呀!”甘地一面欢迎客人,一面开玩笑地说道,“看来我只有绝食,贵人方可驾临。”

麦克阿瑟在国会的告别演讲极为精彩,他说:“我52年的军旅生涯就要结束了。我在世纪之交以前参军,圆了我少年时代的希望与梦想。自从我在西点军校的‘大平原’操场上宣誓以来,世界上发生了许多次翻天覆地的变化,而这些希望与梦想很早就被遗忘了。但我仍然记得那时候最流行的一首歌谣,唱起那首歌来就让人倍感自豪——‘老兵永不死,只会悄然隐去。’”

狄兰·托马斯很早就预感他活不长,自称要创造一个“紧迫的狄兰”,一个有着自我毁灭激情的诗人。1953年11月9日,他因酗酒死亡。他说的最后一句话是:“一个人一不留神就到了39岁。”

金斯堡的《嚎叫》等诗集如今被学界公认是后现代经典,在当时却激怒了屈瑞林夫人。这位批评家尖刻地说:“这是一场蓄谋已久的暴动,一次学院派与波希米亚的短兵相接。”

与海明威硬汉精神相吻合的是,他那具有鲜明个人特点的写作风格。那就是简洁利索。他放弃了无关的素材,技巧的花哨,感情的泛滥,蹩脚的形容。英国作家欧·贝茨所说:“他以谁也不曾有过的勇气,把英语中附着于文学的‘乱毛剪了个干净’。”据说,《永别了,武器》的结尾他重写了39次。《老人与海》他校改了200多次,本来可以写成1000多页的长篇巨著,最终浓缩为只剩下几十页的一个短中篇。

有一次,巴黎举行的联合国会议席间,菲律宾代表罗慕洛和苏联代表团团长维辛斯基激辩。罗慕洛讥讽维辛斯基提出的建议是“开玩笑”。维辛斯基说罗慕洛:“你不过是个小国家的小人物罢了。”因罗慕洛穿上鞋子后的身高只有1.63米。

卢西安诺设宴招待马塞利亚。席间,卢西安诺“适时”地去了趟洗手间,回来后发现马塞利亚已被人乱枪打死。卢西安诺叫来警察,并解释说,他没看见谁杀了马塞利亚,也不知道为什么有人要杀马塞利亚,谋杀发生时他在厕所撒尿。“我每次撒尿的时间都很长。”——卢西安诺的这句话成为次日《纽约时报》的头条。

1959年苏联的人口调查中,根本没有提到苏联的德意志人,他们被列入“其他”项下,即列入那些成员在2万人以下的人种单位之中,尽管他们有160万。在一次激烈的争论中,有一位党委书记问一个男人:“您说说看,您究竟是哪一个民族的?”对方非常敏捷地回答:“其他类。”

奥斯卡·汉默斯坦很会写歌词,他曾写道:“他们的联合像密西西比河一样强大,波涛汹涌奔流向前。”晚年的丘吉尔曾告诉议会,说他高兴地看到英国和美国的联合……接下来就是汉默斯坦的这句歌词。

在麦克米伦的带领下,英国保守党在1959年大选中取得胜利。他们的竞选口号是:“保守党下的生活好得多!”保守党的成功无疑是经济改善的成果。麦克米伦自己也评论道:“无疑,容我直接地说,绝大部分国民都从未试过有那么好的政府。”这句话后来常常被演绎为:“你从未有过那么好的政府。”

阿登纳每天午睡,但拒不承认。如果有人问他睡得怎样,他会厉声地说:“我没睡,我忙着哩!”这不仅仅是出于虚荣心。阿登纳相信,为拯救西德,他责无旁贷。

1963年2月的一天,白宫举行了盛大的授奖仪式。为表彰著名的美国航空学家冯·卡门在火箭、航天等技术上作出的巨大贡献,美国政府决定授予他国家科学奖章。当时的冯·卡门已有82岁,并患有严重的关节炎。当他气喘吁吁地登上领奖台的最后一级台阶时,踉跄了一下,差一点摔倒在地上。给他颁奖的肯尼迪总统忙跑过去扶住了他。冯·卡门对肯尼迪总统说:“谢谢总统先生,物体下跌时并不需要助推力,只有上升时才需要……”

肯尼迪去世一个星期后,杰奎琳接受《生活》杂志记者的专访,她将肯尼迪在白宫的日子比喻为亚瑟王神秘的圆桌骑士们。她说:“肯尼迪现在已经成为一个神话了,可是他宁愿还是一个男人。”

林登·约翰逊总统曾经对经济学家加尔布雷思说:“肯,你是否想过作经济学报告就像尿裤子,你自己觉得热乎乎的,别人根本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