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志第二十四(第2/4页)

苏联作家奥斯特洛夫斯基以钢铁意志著称,临终前,一阵剧痛让他说不了话,他昏了过去。醒来后,他问哥哥:“我呻吟过吗?”“没有。”“死神已经走到了我的眼前,可我还是没有向它屈服。”

伍德鲁夫入主可口可乐公司后,常对员工说的口头禅是:“我不过是个推销员。”但他雄心勃勃,刚一走马上任,他就提出这样的口号:“要让全世界的人都喝可口可乐!”

狄兰·托马斯到处跟朋友借债。他说:“我以名望而非以尊严获得贫困,我尽可能做到的是保持贫困的尊严。”

罗斯福曾告诉戴高乐:“法国不应承担分配给四大国的战后职责;法国将失去它在海外的属地;有些法国领土将不得不作为在美国军事管制下的联合国家基地。”敏感而自尊的戴高乐回答说:“法国只有依靠自己去重新获得它的地位。”

1947年秋天,日本经历着战后最艰难的岁月,基本的食品供应都有很大困难。东京地方法院的刑事部的法官山口良忠和他的妻子及两个孩子也面临着饥饿的威胁。由于饥饿,孩子们叫苦连天,夫人实在看不下去了,想拿些衣服物品变卖,换点黑市粮食。山口知道后,坚决制止,他说:“身为裁定别人的审判官,怎么能去买黑市粮食呢?我们只能靠工资维持生活。”1947年8月,山口晕倒在工作岗位上,10月11日去世。

海森堡出名后,到各地演讲,很多学生想问他的主张跟自由之间的关系,但都没敢问他。后来有一个聪明的学生问起海森堡的同事:海森堡在研究测不准原理时是否想过自由意志?海森堡的朋友回答说:“当然了!他经常在思考这个问题。”

国大党拒不偿还分给巴基斯坦的5.5亿卢比的款项,想从经济上扼杀它;甘地认为这是一件极不体面的事,有损印度的精神传统。他为此绝食,这一次绝食危及生命,但甘地对医生的劝告置若罔闻。经过长期的争论和犹豫,印度政府终于决定立即偿付巴基斯坦的5.5亿卢比。尼赫鲁向人民发表演讲,希望人们以实际行动拯救甘地生命,“因为丧失圣雄的生命,也就是丧失印度的灵魂”。

爱因斯坦曾拒绝承认“测不准原理”,冯·卡门教授问爱因斯坦:“为什么您不相信测不准原理呢?您年轻时就消除了绝对时间这样一个大偏见。现在提出测不准原理的海森堡也是个青年,他消除另一个偏见——过程确定的唯一性,而您反而不赞成了,这是否表明您年事已高了呢?”爱因斯坦回答说:“并非如此。亲爱的卡门,以前我就说过,我绝不相信仁慈的上帝会用掷骰子来统治世界。”

法国作家西多妮·加布里埃尔·科莱特的私生活相当“糜烂”,一生结婚三次,不仅喜欢男人,也喜欢女人,还喜欢三人,尤其喜欢年轻人。前夫的儿子16岁时,她亲自进行情感教育和性启蒙,面对他人的责难,她傲慢地回答:“年龄的差别我不在乎,蠢人的意见我也不在乎。”

1954年富特文格勒去世后,柏林爱乐乐团陷入困境,当时该团即将赴美国巡回演出。卡拉扬正在米兰斯卡拉歌剧院指挥瓦格纳的歌剧《尼伯龙根的指环》,在接到柏林爱乐乐团的邀请之后,他说:“我可以来美国指挥巡演,但是我必须是富特文格勒的继承人,而不是他的替代者,这一点必须明确。”

美国历史学家威尔·杜兰评论基督教的兴起:“在人类历史上还没有一出戏能比这伟大,这些少数的基督徒连遭数位皇帝压迫、轻蔑,不屈不挠地忍受所有的考验,默默地添加人数,当地人混乱时,他们却在内部建立起秩序,以言辞对抗武力,以盼望对抗残暴,最后击败了这个历史上最强盛的帝国。恺撒与基督在斗技场上对势,胜利终属于基督。”

据说英国经济学家罗宾逊夫人说过一句话:“我学经济学的目的,是为了不受经济学家的骗。”

缪尔达尔曾与哈耶克共同获得1974年诺贝尔经济学奖,缪尔达尔先是接受了该项奖,后来又后悔自己接受了诺贝尔经济学奖,认为这种评选活动具有政治意义,应被视作“政治奖”。他这样看待那次获奖:“将诺贝尔经济学奖同时授予我们,一位持自由的或激进的政治观点,另一位却持保守的甚至反动的政治观点,这是为了在政治上以示公正而作的一种平衡。”

毛姆决定去写小说。古巴的哈瓦那雪茄公司了解毛姆的才情和生活的困窘,提议请他写5个短篇故事,每篇长200字,均以雪茄的烟味为主题,报酬也相当丰厚。虽然毛姆是无名之辈,这笔钱相当诱人,但他仍克制了自己,他告诉对方说:“我所有的仕女朋友们都告诉我说,贞操是颗无价的珍珠,我相信你们知道,即使是我,价也是很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