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染第二十三(第3/5页)

海明威曾认为,菲茨杰拉德的夫人泽尔达纵酒狂欢,还鼓励菲茨杰拉德酗酒,最终毁了他的写作天赋,不可原谅。最不可原谅的是,泽尔达不仅给老公戴绿帽子,还嘲讽老公“尺寸太小”,致使菲茨杰拉德没胆子跟任何其他女人睡觉。但菲茨杰拉德很情痴,他说:“我爱她,那是万事的起点,也是万事的终点。”

杜鲁门有种坏习惯,出言不雅,喜欢骂:“该死”、“混账”。他的夫人如果在场,会提示他,劝他“注意些”。有一次,杜鲁门骂一位民主党人是“一堆臭马粪”。这位民主党人的夫人找杜鲁门夫人评理,敦请总统夫人把总统的嘴涮干净些。没料到杜鲁门夫人听了也不气,反而笑眯眯地说:“您不知道,为了让他把话说得这么柔和,我花了多少工夫!”

麦克阿瑟的告别演说极为精彩,众议院发言人乔·马丁说:“当麦克阿瑟结束演讲时,众议院中民主党这一边没有一个人不是热泪盈眶……而在共和党那边,没有一张脸上是干的。”

赫鲁晓夫在1956年访问英国期间,发表了一篇讲话。他告诉听众说,他看到有几个人向他抗议,尤其是有人向他挥舞拳头。他边挥舞拳头边说:“一报还一报,我的回敬就是这样,我们彼此都明白。”听众笑了起来,但赫鲁晓夫转而平静地说:“我要提醒那个人这么一个事实,过去曾多次试图用这种方式跟我们讲话……希特勒向我们挥舞过紧捏的拳头。他现在躺在坟墓里了。难道我们不该变得文明理智些而不相互挥舞拳头,我看该是时候了。”

保罗·策兰每天从事翻译,但一直坚持用德文写作,有人问他为什么,他回答说:“只有用母语一个人才能说出自己的真理。用外语诗人在撒谎。”

“地球村”的说法,并非麦克卢汉的原创,而是来自他的师友刘易斯。后者曾经写道:“地球成了一个大村落,电话线横跨东西南北,飞行又快又安全。”麦克卢汉把这句略显臃肿的话精简成“地球村”,从而使得这个词语风靡全世界。

学术之间的影响很有意思。在动力系统方面,庞加莱影响了阿达马,迪昂知道了阿达马的工作,波普尔又从迪昂那里知道阿达马。阿达马的思想长期没有出版,只是以未定稿的形式在朋友和同事之间流传,而波普尔给出的反对“科学决定论”的关键性论证,就源于阿达马的思想线索。波普尔还说:“历史决定论方法的基本目的是错误的”,“历史决定论不能成立”。

与一般艺术工作者不同的是,贡布里希一直对哲学感兴趣,特别是对波普尔的科学哲学感兴趣。对自己的《艺术与错觉》和《秩序感》,贡布里希曾说:“如果本书中处处可以感觉到波普尔教授的影响,我将引以为荣。”

1968年,法国“五月风暴”,阿隆是反对“学生造反”的中心人物,也是法国“沉默的大多数”的发言人。但萨特的威望正隆,法国人向他征求对一切事情的看法,甚至他知之甚少的话题。学生中流行着一句话:“宁愿跟随萨特走错路,也不愿意顺从阿隆行正道。”

为了补足残缺不全的正式教育,马克斯杂乱无章地读书,并且非常钦慕作家。他把萧伯纳的评论“格劳乔·马克斯是当世最伟大的演员”,当做对他的终身论定。有一个时期他同T.S.艾略特保持联系。60年代,他被邀在这位诗人的纪念会上讲话,他利用这个机会发表他那胡言乱语:“非常明显,艾略特先生是我的狂热崇拜者——我并不因此而责备他。”

1970年,贝利来到内战纷飞的尼日利亚,在首都拉各斯踢了一场表演赛,为此,政府军和反对派军队达成协议,停火48小时,因为他们都要看贝利踢球!1970年世界杯后,英国《星期日时报》又用大标题的形式赋予了这个名字另一种写法:“贝利如何拼写?G—O—D(上帝)!”

1976年,不安于“贤妻良母”生活的赫本终于重返影坛。在首映式上,赫本一到,约有6000人向她欢呼,用唱歌的声调齐唱道:“我们爱你,奥黛丽!”赫本对此完全没有思想准备,她被人们的热情感动得热泪盈眶,她说:“看到人们并未对我感到腻味,我很感动。”

松下幸之助年轻时家境贫困。为养家糊口,他到一家电器公司求职。因为个子矮小,衣着不整,公司不想录用,以不缺人手、有事、衣着寒酸、不懂电器知识为由,一再拒绝,当松下在三个多月里借钱买西装、学会不少电器知识等等一再去求公司时,公司负责人动情地说:“我第一次碰见你这样来找工作的,真服你了。”

麦当娜在玛莎·葛兰姆舞团担任过数年舞蹈演员,后来她承认:“玛莎大师是真正的‘女神’,她对于艺术理想的坚持和坚强的性格至今仍深深影响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