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货第二十一(第2/4页)

1934年,在华盛顿的一家酒店的房间中,杜克大学的胡佛教授与凯恩斯共进晚餐时,看到胡佛小心谨慎地在搁架上挑选毛巾而避免弄乱其他毛巾时,凯恩斯用胳膊一扫一下就将两三条毛巾扫到了地板上。凯恩斯笑着对胡佛说:“我确信与你非常谨慎地避免浪费相比,我对于美国经济更加有用,因为通过弄乱这些毛巾可以刺激就业。”

大学毕业典礼前夕,格雷厄姆应聘债券推销商。当格雷厄姆起身准备离开时,阿尔弗雷德·纽伯格用他那长长的手指指着他,像个部长似的严肃地说:“年轻人,给你一个最后的忠告:如果你投机的话,你会赔钱的。永远记住这一点。”随着这句类似禁令的话,面试结束,“交易”完成,格雷厄姆的终生职业就此一锤定音。

1939年“一战”在欧洲爆发的时候,为了防止纸币贬值,阿兰·图灵把自己所有的积蓄换成了一个大银块,埋在了某个乡村的一棵树底下。后来战争结束了,但是图灵忘记把银子埋在哪儿了。

利奥·罗斯顿是美国好莱坞最胖的电影明星,他的腰围6.2英尺,体重385磅,走上几步路也会气喘吁吁。医生曾多次建议他注意节食,减少演出,如果再为金钱所累,将会危及生命。但罗斯顿不以为然地说:“人到世界只有短暂的几十年,我虽然有很多钱,但我还要拼命地继续挣下去。因为,我太喜欢钱了。”

当爱因斯坦来到普林斯顿的高等科学研究所工作时,当局给了他相当的高薪,年薪1.6万美元,他说:“这么多钱,是否可以给我少一点?给我3000美元就够了。”

出版商霍雷斯·利弗奈特独具慧眼,跟房龙签约。他们的合作历时10个年头。《文明的开端》的意外热销已经表明霍雷斯·利弗奈特的成功,也表明房龙的成功。而《人类的故事》引来书评界的一片欢呼并获得最佳少儿读物奖,该书共印了32版,房龙本人的收益也不少于50万美元。给这本书挑错的历史教授不禁发出感叹:“在房龙的笔下,历史上死气沉沉的人物都成了活生生的人。”

刘易斯·梅耶小时,家里主要靠收购废旧金属生活。那时小梅耶就表现出了出色的经商才能,他很会在收购废品的时候讨价还价,成为父亲的好帮手,也向父亲学了很多经商之道。10岁的时候,老师问他,假如有1000美元,你会拿它来干什么?他没有犹豫地说:“拿它来做生意。”

卡皮查对机械极其熟悉。有一次有个矿厂的电机坏了,最有经验的机工也无法将其修理好。矿主就以1000英镑的高价请卡皮查来修,卡皮查来看了看,拿起一把锤子,在电机某部位敲了一下,顿时这个电机就好了。矿厂主觉得这也太容易了,以至于不愿意付那1000英镑。卡皮查说:“敲那一锤子只值5英镑,找到那敲的部位,995镑。”

萧伯纳享誉世界后,美国电影巨头萨姆·高德温想买萧伯纳的电影版权:“您的戏剧艺术价值很高,但我想如果能把它们搬上银幕,全世界都会被你的艺术所陶醉。”萧伯纳很高兴他们能够合作,但他们因为价格问题无法达成协议,最后以萧伯纳拒绝出卖版权结束。萧伯纳说:“问题很简单,高德温先生,您只对艺术感兴趣,而我只对钱感兴趣。”

凯恩斯说:“从长远看,我们都会死的。”熊彼特却认为,从长远看,资本主义使得社会更加富裕。资本主义是被“不断摧毁旧结构,不断创造新结构的”“创造性破坏”所推动的。企业家是燎原之火的火星,把新技术带进市场,把新管理引入公司,把新制度带给社会。由此熊彼特清晰展示了他的“企业家—创新—创造性毁灭”的理论构架,他把企业家描述为被“寻求个人王国的梦想和意志”推动的人。

索尼公司创造市场的秘诀就是不断开发新产品,以新制胜。索尼的发展过程可以说是不惜投入创新的过程。多年来,盛田昭夫领导下的索尼公司每年保持6%的开支用于研究发展新产品,有些年多达10%,比如1991年该公司用于研究开发的预算达15亿美元。盛田昭夫说:“我们的计划是用产品领导潮流,而不是问需要哪一种产品。”

袭击珍珠港后,山本五十六的联合舰队在海上继续搜寻猎物,他的好运还在继续。一时间,山本成了“帝国英雄”,有人对他说:“这回您可以晋爵可以当元帅了。”山本答曰:“这些没意思,如果真要奖励我的话,就给我在新加坡买一块地,开了一个大赌场,把全世界上的钞票都赚到日本来。”

困扰了奥威尔大半辈子的金钱问题,随着1949年6月出版的《1984》在大西洋两岸畅销而有了起色。英国已经卖出2.5万册,大笔版税收入也从美国源源而来。奥威尔出名了,有钱了。到他生命中最后一个月,他的财产大约有1.2万英镑(当时平均周薪还远低于10英镑)。他评论英国作家乔治·吉辛的一句话也是他本人的命运:“他一生都在从事为他人作嫁衣的卖文生涯,最后终于达到可以不再抢时间写作时,马上就不幸亡故。”